他始终处于心流状态，正全力以赴地领悟刀法。
一个是真理世界之中，历尽无限进化而来的术，最终化为了刀法。毁灭之力依然充满四周，但却像是春日里和熙温暖的风，根本无法伤害自己。
沈夜忍不住朝虚空望去。
它和两个造物一齐抬头望去。
如果有一天，自己能释放出毁灭二十级的力量，岂不是跟主神没什么差别了？
鸭子摇摇摆摆，上前几步，伸出了自己的羽翼。
……
“怎么了？”
帮毁灭意志做事可以提升鸭级吗？
使用么？那就使用吧！沈夜心头一动，顿时发动了未知的力量。
四周的虚空中。
“鸭子有一个终极的秘密——”
一个是毁灭世界的超强攻击斩法。
鸭子的语气十分深沉，继续说道：
“与虚空的交战就要开始了，大家记住，地下基地一旦激活，大范围的投送兵力就会出现。”
“你将‘深渊同频’、‘春江水暖’与无尽毁灭要素融合为一。”
“毁灭之灵，你要到深渊的下面去。”
原本就只剩临门一脚，这下获得了足够的精神力——
愤怒鸭的力量等级直接提升到了六阶，比沉默鸭高了整整三阶！
现在。
那声音时而高，时而低，杂乱不堪，但却蕴含着某种自己能听懂的东西。
“你开始……”
沈夜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在这深渊之中肆意遨游。
就像是第一次学习飞行的雏鹰——
黑鸭朝上看了一眼。
那必然是毁灭。
但现在——
鸭子继续沉默着。
果然是毁灭的特性。
“你无法……”
好你妹啊！
毁灭之舟道：“鸭子——”
终于——
毁灭之舟道。
只剩下一点点探索的任务。
“描述：当你变化成原始毁灭之灵后，别人无从判断你的过去身份，并且你将获知毁灭意志的各项需求，从而在替毁灭意志完成事情后，获得让自己成长的毁灭天赋、词条、兵器等。”
“描述：毁灭六阶之下的攻击必将被你粉碎，并且你可以加倍奉还。”
一行行微光小字悄然浮现：
然后继续领悟这门刀法。
“经过你的展示，本次已确定你获得了全新的毁灭词条，其名为：”
她停在了原地。
“——春江水暖鸭先知。”
“没事，沈夜，”毁灭之舟的声音响起，“这可是原始之灵啊，极其珍稀而强大的物种，无论在什么世界，都是高贵和力量的代言词。”
四周无穷的黑暗烈焰也随之涌来，全部围绕在它左右。
“什么？”七叔问。
“看来你已经成功了。”
似乎有点类似“毁灭亲和”，天生就能与毁灭产生共鸣。
全新的词条冒出来——
只见这鸭子瞪大双眼，很快变得惊慌失措，但又稳定了情绪，变得有点沉默。
“——你与毁灭大劫之间，乃是共生关系。”
在一一看！
“没错——就算我抽取了一些永恒之力，这道术依然会永恒存在，而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鸭子道。
“？？？”
磅礴的毁灭之力从深渊中涌上来，具现成黑暗火焰，围绕在他身周。
“大劫的意志告诉我，需要我这样的原始之灵想办法，对付这道永恒之术。”鸭子说。
它抵达了深渊之底。
岛上。
“那你——”
沈夜这边只需等待即可。
她问身边的侍从。
“是永恒的术法之光！”
“……”
原来干掉整个永恒世界，对于毁灭大劫来说，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它也负伤了！——而且是这种永不消歇的术法！
“原始毁灭之灵。”
“你发动了词条‘曼荼罗·乌洛波洛斯’，汲取你自身的基础属性：精神力。”
“这种事……让一个鸭子做，恐怕不太合适。”毁灭之舟沉吟道。
厉害……鸭？
鸭子肃然道：“是的，毁灭大劫虽然毁灭了整个永恒世界，但永恒世界的全力一击也打穿了整个毁灭大劫。”
“根据‘曼荼罗·乌洛波洛斯’之力产生的灵觉，你意识到当前需要再付出一个相性归属相同的词条，便可以令超限进化获得最大收益。”
这对羽翼一出现，黑暗烈焰顿时密布沈夜全身，具现成无数羽毛。
“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宁云毓”笑着摇头。
沈夜既觉得新奇，又觉得心累。
“就是永远存在，不会消失。”毁灭之舟说。
“……”
“它永恒的存在着，不断消灭整个毁灭大劫的力量！”
自己已经感觉到了它的存在。
现在竟然还是鸭！真气死人了！鸭子的火气终于发了出来，与此同时，它头顶上的词条顿时又起了变化。
自己那么多词条，其中只有一个词条完全而存粹的归属于毁灭。
——是毁灭的意志吗？
因为这里被无穷无尽的辉煌光芒照耀着。
两息。
“注意！”
等等——
——它们还可以实现一次超限进化！沈夜举着刀，默默等待着融合的结果。
“——原始毁灭之灵会不断变换造型和自身的法则结构，从而让别人无从判断你的过去身份。”
“——厉害鸭！”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七八分钟。
“这倒是真的，不过你能行吗？”七叔道。
鸭子低着头。
……
“有道理。”七叔不由点头。
另一边。
很好的词条。
一面冰霜凝聚的镜子顿时浮现在他面前。
镜子里出现了一只神情严肃的鸭子。
“我现在的毁灭词条提升了一阶，全属性也获得了大幅度增长。”
“你的精神力过于低下，依然无法领悟此高深至极的刀法。”
“我过去怎么不知道原始之灵有这样神奇？”七叔嘟嘟囔囔道。
毁灭仆从们守着这座岛，同时也监视着沈夜。
“你获得了宁云毓的深渊同频天赋，并以‘曼荼罗·乌洛波洛斯’之力洞悉融合至理，试图进行超限进化。”
三息。
眼下只用等待就可以了。
这简直是恐怖！永恒世界输的不冤枉！沈夜正想着，却见自己头顶又浮现出新的词条：“好恐怖鸭。”
沈夜却不再接话。
“毁灭类词条，稀有变身类词条。”
一行行微光小字停留在那里：“融合正在进行。”
“大人请放心，基本已经建设完毕。”侍从恭敬地说。
毁灭之舟感慨道。
自己每一次扇动翅膀，都会汲取四周的毁灭之力。
“特别提醒：”
一行行微光小字浮现在他面前的虚空中：
好神奇！鸭子瞪圆了双眼，吧唧着扁长扁长的喙。
“干什么活儿？”毁灭之舟问。
沿途的一切都伤害不了它了。
全部没入鸭子的体内。
毁灭深渊。
终于。
“描述：你随时可以恐吓那些毁灭五阶之下的存在，让他们陷入惊慌失措、无法控制身体的状态中。”
“我本就是永恒世界的遗民，是拥有最后一枚永生秘匙的人类。”
伴随着他的想法，他头顶的词条又变化为：“加油鸭！”
“那里需要你。”
甚至有不少黑暗烈焰围绕着它，护卫着它，在前方为它指引道路。
地面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型天坑。
它低喝一声。
就像是多了一双眼睛——
毁灭之舟以一种惊叹的语气说道。
鸭子依然低着头。
两个真理造物看了一眼，不由一起点头。
另一边。
有点舍不得啊。
“是时候了。”
与这门刚刚掌握的“破尽万物灭世双斩秘录”开始融合。
“门！”
不用再拖延很久了！
现在还有时间，不如去把其他事情安排妥当。
某种天生的力量诞生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就回来。”
自己骗了他。
黑鸭奋力闪动羽翼，在深渊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再次加快了下坠速度。
“宁云毓”说道。
“好，我在这里等你。”
沈夜冲她笑笑。
“宁云毓”没有理会他，身形一闪就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