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3人没有进入百家殿,因为他们的去路被两个人给挡住了。
郑明河忽然“哎哟”了1声,忽然也有些激动起来。
周寒生不解地问道:“怎么了?那两个人也大有来头?”
“正是!”郑明河又指着拦住世家3人的两个人,介绍起来,“此2人就是另1个热门诗社,清溪诗社的社长和副社长。”
“他们2人是孪生兄弟,社长叫郭书亦,诗才1般,但是写得1手好文章,而且在管理诗社方面颇有天赋。”
“副社长叫郭清溪,是除了徐明义以外,全院目前写诗最好的……”郑明河忽然看向周寒生,神情古怪,“有周兄在,或许他也不能称之为,写诗最好的学子。不过他有3篇诗作在妙笔长廊上,确实很有诗才。”
“哦?”顾如之听到了郑明河的话,惊疑道,“难道周师弟诗才了得?”
郑明河见顾如之有意了解,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红袖坊对赌和茶4对诗的事。
顾如之和音律社的成员们聚精会神地听着,完全不去理会百家殿外,针锋相对的两家诗社。
听到周寒生赢了张君平和杜望京,立刻欢声雷动,动静甚至惊扰到了外面的学子。
“若不是输了诗,我也不会被水月诗社的人排挤,不过如今就连杜望京3人也输了,我也不会在被说什么。”
“周兄如此好的诗才,恐怕杜望京会来找你,让你加入水月诗社,毕竟他们也想在迎春诗会上,盖过世家诗社和清溪诗社的风头。”
周寒生摇了摇头,坚决否定:“不是不会加入水月诗社的。哎?既然这样,那这些诗社就没有想过,去将徐明义拉进诗社吗?”
“徐明义是不会进诗社的。”顾如之抢先说道,“那些人的诗才都不如他,他觉得没有挑战性,自不会与他们为5,甚至懒得参加迎春诗会。”
周寒生察觉到顾如之似乎很了解徐明义,加上郑明河说过,徐明义曾在音律社待过1阵子,便问道:“顾师兄,之前徐明义参加过音律社对吧?他为何会进这里啊?”
“当然是为了学习音律。”顾如之顿了顿,又道,“我刚才也提到徐明义喜爱1些新鲜之事,他是有天赋之人,轻易就学会的,反而被他看不起。”
“我在音律方面有些造诣,即便他看不起音律社其他人,但与我算是朋友。我与他1起研究了1段时间的音律,最近他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便离开了音律社。”
“也不知道他忙什么去了,很久不见他的人影。若是他在的话,倒是想请他1起演奏1下,周师弟的《十面埋伏》。”
顾如之颇有些遗憾,看他的神情就知道,徐明义在音律方面的造诣也不弱,应该比音律社的其他成员更得顾如之的心。
周寒生忽然灵机1动,提议道:“那若是顾师兄和徐明义1起在迎春诗会上,演奏《十面埋伏》,风头岂不是会盖过写诗了?”
“那肯定的!”音律社成员脱口而出,“且不说《十面埋伏》这首曲子实在极妙,就是将徐明义请出来,都能成为1大亮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