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那个人就是戴松岳。”白面书生指着新郎说道。
秦将军没有搭茬,而是翻着1对3角眼,4下打量起来,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卫明身上。
卫明故作惊慌,不敢与其对视。
秦将军冷笑1声,抽回目光,看着白面书生问道:“你说的那个叶秀君在哪儿?”
白面书生环顾1周,随后1脸谄媚地说道:“这里没有,8成是在洞房。”
“洞房好,洞房好!”秦将军1脸淫笑地说道。
“今天是犬子大婚之日,这位将军带兵前来,不知道所为何事?”新郎的父亲缓步走到了秦将军的面前,随后施礼问道。
秦将军面露嫌弃,没有接话,而是转过头看了1眼白面书生。
白面书生立时心领神会,当下清了清嗓子,叫道:“查柳河寨戴家,貌似良民,实为匪盗,横行乡里,鱼肉4邻,又暗通叛党,窝藏贼逆,谋图不轨,现奉梁川府令,予以缉拿。”
在白面书生的呼喝声中,周围的气氛1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冤枉啊,我等都是本分之人,并不是土匪贼盗,还望大人作主。”新郎的父亲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秦将军则是1脸不屑,傲慢地说道:“有没有冤屈不归我管,我等只是来拿人。”
话音未落,呼呼啦啦从院外被赶进来了1群人,正是之前来观礼的宾客。
“老戴,你家到底藏了什么人,快点交给上差,莫要连累了大家。”宾客中有人带头嚷了起来。
新郎的父亲1脸委屈,冲着众人说道:“我家世代住在寨里,全家上下都是土生土长,哪有什么叛党啊!”
“你的意思是我们官府冤枉你了?”白面书生大声质问道。
“不敢,不敢,”新郎的父亲连声否认,随后问道,“恳请大人明示,不知家中何人犯事?我们交人,我们交人!”
“听说你儿子娶了1个漂亮的老婆,你可知道那女的是何来历?”白面书生反问道。
“你是说……”新郎的父亲1愣,似乎是没有听清,又好像是不敢相信。
“就是那个卖豆腐的叶秀君!她便是朝廷通缉的叛党叶川的逆女,藏在你们寨子里已经3年了吧?你敢说你不知道她的身份?”白面书生咄咄逼人道。
听白面书生这么1说,新郎的父亲瞬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不明白,这个刚过门的儿媳妇儿,怎么就成了叛党逆女,可眼前的白面书生却又1口咬定,不容他有1丝1毫的质疑。
就在这时,1直没有出声的新郎戴松岳突然来了脾气,指着白面书生愤怒地质问道:“你是来抓我娘子的?”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来质问我?”白面书生瞪着新郎,脸上写满了不屑。
“我不配?你配吗!”戴松岳愤怒地叫道。
“你个小兔崽子,你知道我是谁吗?”白面书生大声喝道。
“我管你是谁?总之你不能来我家里抓我娘子!”戴松岳愤怒地嚷道。
白面书冷笑1声,转过头看向秦将军,说道:“将军!这小子如此维护逆女,决计也是入了叛党,看来这1家子,都有谋反之心!”
此言1出,直吓得戴松岳的父亲魂飞魄散,连忙磕头如捣蒜。
“我与家人乃是受人蒙蔽,与逆女并无任何干系,逆女现在就在宅后,我这就带大人擒拿,还望大人日后,替我1家老小多多美言。”
听了戴松岳父亲的话,整个大院顿时1片哗然。
“这老戴头,还真是识时务。”
“就应该这样,不会连累大家。”
“戴松岳也是够倒霉了。”
“可不是嘛,连洞房还同入呢,可惜了。”
“刘哥,你是可惜戴松岳那愣头小子吗?嘿嘿……”
“嘿嘿……”
……
众人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1个人理会叶秀君是不是被冤枉的。
“爹!咱们不能……”戴松岳叫道,试图阻止父亲的行为。
“闭嘴!你要是还顾及全家的死活,现在就去写休书,立马和那姓叶的女子断绝关系。”戴松岳的父亲斥责道。
“我……”戴松岳1脸为难,站在原地没有行动。
“孽子,难道为了1个女人,你连全家人的性命都不管了吗?”戴松岳的父亲怒道。
正在父子2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人群外传来了1个女子的声音:“不劳大驾,叶秀君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