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的看向他,浅眸里有怨言。
陆砚臣故意回避她的视线,嘀咕着说,“这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
“什么最大限度?”扶软不解。
陆砚臣有时候真的会因为她的不解风情而感到受伤。
稍微内涵一点的情话她就听不懂,所以很多时候,他只能跟她打直球。
“和你分开的最大限度。”陆砚臣明确的道,“非要精确到时间的话,是十个小时四十八分钟。”
扶软诧异,“还能精确到分钟?”
“当然。”
“所以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这是你那天去拜访那些太太们,和我分开的时间,也是我们真正在一起后,分开的
最长时间。”
扶软,“……”
她默了默问他,“所以你在公司什么事也没做,就忙着统计这些数据了?”
陆砚臣,“……”
原来打直球也行不通。
“大姨妈的别名叫护身符,现在知道护身符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吧?”
扶软根本不敢接话,胡乱的吃了点东西就跟母子俩道别。
走的时候她摸了摸小颂的头,叮嘱他要乖乖听话。
梁云筝催促她,“你赶紧去忙你的吧,我这边好着呢,现在这种日子不知比我以前好多少倍,孩子有人带,工作也在正常推进,离婚也提上日程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对了,我已经托中介在找房子了,等找到房子我就搬出去。”
扶软一愣,“也不用那么着急,这边又不是住不下。”
“不是住不住得下的问题,是我也不想当电灯泡了。”梁云筝揶揄的道。
扶软脸颊一红,恨恨的说了一句,“随你!”
……
陆氏总部。
有陆港归坐镇,陆砚臣总是要收敛一些。
陆厉臣把第三季度的工作做了汇报,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顺带提点一句陆砚臣,“多跟你大哥学习学习,他前三个季度就已经完成去年陆氏的全年营收了。”
“好的。”陆砚臣中规中矩地点了个头。
“第四季度有什么安排吗?陆总。”有人问了个问题。
“除了目前手上的项目,公司还在争取另一个项目。”陆厉臣打开了另一个ppt。
陆砚臣
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