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晚坐得很近,都挨在一起了,喝茶喝酒的时候几乎是搂着的。有男女相伴的,这种情形一点也不奇怪,各桌座位上的男女几乎都是如此。若是同桌男女相隔对坐,定会惹人白眼,谁不卿卿我我谁就是不正常!
美女的青睐,他向来是善于会意的,便走过去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共舞了起来。仓央嘉措并不怎么会跳舞,但他灵活,随着美女的带动,两人跳得甚是写意,更迎来两方认识的人的掌声。两人就这么跳一会舞,坐坐喝酒,又是跳跳舞,并没有什么深刻的认识。
“你叫什么名字?”
仓央嘉措继续出去拉萨放荡,而桑结嘉措再不敢如何阻挠了,因为他知道这位活佛已经恼怒他了。再说,仓央嘉措天酒地更利于他桑结嘉措的专政,他何乐而不为呢?何况,他已经发现,小活佛无论做事多么出格,但知道他身份的人们却更加热爱他——活佛做什么都是正确的!那么,自己应该怂恿他纵情声色才是啊。
“不信?我可以发誓!”宕桑旺波认真道,“我们俩谁做过那事呢你是小狗!”
宕桑旺波洗了后,在床上坐等,妹婕洗了回到床上,却还是合着衣躺到床上。他暗笑,少女都喜欢矜持,没事!他们在床上亲热。他亲了她的脸颊、小嘴……渐渐地,她的上衣解开了,他能亲的都亲了,能研究评价的都在内心里评价了,但她就是不给解开裤子。
她却这时看向了他,眼有笑意,虽然舞步不停,但方向竟然不离此方,偶然一转还对着这里。
“我在织毯坊织毯,白天工作,晚上来玩。”
拉萨八角大街的大酒店,就像如今的ktv会所一般,有才有情的男女们会来这里喝酒、唱歌、跳舞,寻求机会认识朋友、情人,是一个理解人和被人理解的最佳所在。这个所在是仓央嘉措最爱的,已经留起了头发的他是八角街酒店的常客。
他作为第巴,权力必须依托于法王,他根本不可能像其他地方一样直接夺位,因为夺位是得不到藏民承认的。这也是当初五世达·赖去世后,他也只能假借五世闭关密修而专权,而不能自己坐上最高的教主的王位。
“不要生气嘛,我让你做还不行吗?难道来月信就不行?反正我听说第一次要流血。”妹婕下决心让他占便宜了。
妹婕红着脸道:“不要嘛,你放过我,我还没做过,我害怕啊!我们就这样睡一夜不好吗?”
“那是因为月信,第四天了。”妹婕辩解道。
学习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他的知识比谁都多。此身已破难收守,他必须重新炼性收心,说得正经,他是在历情劫;说得那个点,他却是在放情声色。但是,这个世界,又有谁人真能懂得他的心呢?
手触去,原来是护具,这才放心:“你用得着这样层层防护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嘛!这样好吗?过几天我约你,就大后天,你来早些,还在这里。”……
“我才不信!”
他们到单独偏僻的厢间里去了,这本来就是酒店备给有情男女过夜用的,付了钱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