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寿数如何，经历过什么，南离始终有种理想化的天真，总会以积极的态度面对可能发生的任何问题。

“阳阳。”南离笑着，突然偏头看向东昀，“你啊，你还是永远都不要身处这样的境地，无论是选择还是被选择的那个。”

以东昀的性格来说，无论她是哪一方，只要最后活下来人中有她，东昀就会陷入无休止的悔恨与自责。

当然，相比于选与被选，南离更希望她永远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好了，这是题外话，与考核无关。”生命女神凝神思考了片刻，心中有了计较。

“生命第六考曰‘真与妄’，按照原本的规则，你们不可以使用魂力和武魂，但我也不能叫你们平白答了这问题，作为答谢，我可以给你们一次使用武魂的机会，魂力耗尽为止。谨记，机会只有一次，何时用，怎么用，全在你们自己。”

“这一考，曰真，曰妄，其中深意即为考题，去吧。”

生命女神在空气中一点，璀璨光点顿时将南离与东昀笼罩，随着光芒消逝，两人缓缓阖上眼眸。

***

惨白的光线让南离感到有些不适应，她抬起手臂遮在眼睛上方，鼻子却嗅到一股熟悉的、类似消毒水的味道。

睁开眼，天板上的白炽灯让南离瞬间清醒，她惊坐而起，心跳如擂鼓。这一坐也让她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南离揪着衣袖，隐隐有了猜测。

这里难道是……医院？！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