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通过望远镜看着眼前的无数匈奴士兵,一排排士兵视死如归的向前冲去,这一幕幕场景深深的震撼了刘风脆弱的心灵。虽然在电视、电影上看到过无数次这样大场面的镜头,可当自己真正面对这样的场景时,才能切身感受到那种恐怖的压迫感,也只有身临其境才能真正体会到这样触目惊心的震撼场面。
就在刘风正想着该如何击杀匈奴首领的时候,匈奴阵中突然传出一阵低沉雄浑的战鼓声。声声战鼓响彻四野,让每一个人心头的热血都不禁激荡澎湃。
北门城外,匈奴大军的攻势已经如潮水般涌过来,城外绵绵不息的牛角号声,仿佛就像是从地狱传来的索命音符,令整个城头上的羌族将士心里都不由得一阵紧张。只见城下空旷的草原上,无数手持弯刀的匈奴士兵铺天盖地,黑压压的一大片,正以排山倒海之势一步步朝高拔城碾压过来。
玲大王高举着滴血的弯刀,一双美目散发着凶狠的目光。随即杀气腾腾的大声说道:“胆敢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赤山尔从腰上拿出一个羊皮袋子,喝了一口酒之后,缓缓的拔出腰刀指向高拔城。
随着一阵阵响遍草原的海啸般的吼叫声,高大的云梯缓缓朝着高拔城北门逼近,云梯上还带着未干枯的血迹、碎肉,仿佛带着一片死亡的阴影笼罩在高拔城守军们的心头,让每个守军士卒都开始变得不安,恐惧的阴影顿时缓缓散开。
“为了父母!为了妻儿!”不管是新兵还是百战老兵,都被玲大王的几句话说的心情澎湃起来。大家都知道,玲大王不是靠美貌,不是靠家族当上胡羌的首领的,而是靠着自己的武功,机智经过层层赛选,才当上北部最大羌族势力---胡羌的首领。
“咚!咚!咚……”
玲大王身边的几个亲卫马上高举着战刀,配合着羚羌首领勒拓高声喊道:“不能,不能!不能!”
“吼!”
“吼!吼!吼!.......”
只见几道寒光闪过,那几个想要逃跑的士兵已经人头落地。慈不掌兵,玲大王虽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但绝不会对这些逃兵心慈手软。一旦不控制好局面,兵败的势头将不可遏制。
高拨城作为胡羌的治所,处于黄河岸边,河套平原上,也算是关外数一数二的坚城,尤其在胡羌首领玲大王入主高拔之后,经过玲大王几年的修缮和经营,如今的高拔城早已经成为关外首屈一指的大城、坚城,城中更是集中了胡羌人民数年积累的钱粮,足够全城军民两年的人马口粮。
胡羌首领玲大王作为这次联军的统帅,玲大王听到匈奴的进攻鼓声之后,就快速的跑上城墙。玲大王刚走上城墙,看到匈奴才开始进攻,就出现了逃兵,心里大怒,快速的拔出弯刀。
玲大王看到这些新兵被勒拓成功说动,就继续说道:“你们虽不是武艺超群的勇士,也没有像勒拓首领这般神勇,但是我玲愿意带领你们死守高拔城,用我们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抵挡匈奴大军,我们不为别的,只因为在这高拔城中有着数万的父老妻儿,我们就是他们的保护神,天神会护佑我们羌族的!”
城外前方是无数下了马的匈奴骑兵,后方是数百个方阵骑兵。再仔细看那些人的面孔,在刘风的眼里,每个人似乎都长得差不多,矮而粗壮的身材,大而圆的脑门,宽阔的大饼脸,高高的颧骨,浓密的胡须,耳垂上佩戴着一只耳环,头上除了顶部留着一束头发外,其余部分都剃光,浓密一字眉毛下的眼睛像是饿狼一样,发出阵阵凶光。这些骑兵身穿皮甲,腰夸弯刀,肩背弓弩箭壶。一个个面目狰狞的看着前方的高拔城。
下午五点,刘风来到一座小山丘上,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城池,通过望远镜远远望去,高拔城已经没了往曰的精神,好像病久了似的,一面面羌军的军旗在微风中的城墙上瑟瑟飘荡,高拔城残破的城墙上到处可见战火留下的创伤痕迹。
光是一个胡羌族,赤山尔还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这10几个羌族联合起来,就是一股不可藐视的力量。自己只要打下高拔城,扫平河套平原的羌族,消灭了这些羌族联合部队,那河套平原就会成为自己的牧马场。今天已经进攻两次,但都没有打进城内,这次赤山尔准备全部压上,势必拿下高拔城。
“攻城!”赤山尔面目狰狞的大声吼道。
胡羌首领玲大王身边那些亲卫们都纷纷拔出雪亮的战刀,一个个杀气腾腾的举刀怒视着城下的匈奴士兵。
“杀无赦!”玲大王身边的十几个亲卫也拔出战刀,面目狰狞的盯着那些想逃跑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