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语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了才抬头,赶紧*。
然后她就纠结了,今天穿的这个裙子含棉量还是不低的,穿着睡也还是可以的,但是穿着bra睡*想想都难受死了,怎么办?怎么办?脱了吧放哪儿?愁死人了!
“呀!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忽然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吓了她一跳。
容之洲挑了挑眉,他刚才岂止是走路没声音啊,他连跟她说话都没有声音!这个小女人刚才在想什么呢?
他脱了鞋袜,尚了*,一把揽住正在紧张的楚心语躺了下来。
“乖乖,我们睡觉了。”他把浴巾搭在她的小腹处,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关了灯。
楚心语鼻子里充盈着他清冽的气息,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因为两人枕同一个枕头,所以两人挨得极近。
容之洲还好,毕竟他昨晚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而楚心语就不自在极了。再加上因为穿着bra不舒服的缘故,身子不自觉的轻轻挪动了几下。
容之洲揽着楚心语的胳膊倏地一紧,怀中人儿身上的清甜气息还一直撩拨着他,他感觉自己离变狼不远了。
他声音低沉,似乎在极力的隐忍:“乖乖,别动,哦!”他速度极快的起身出去了。
楚心语不明所以,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她要趁机脱掉bra,太难受了!
她速度极快的拉开裙子拉链,把bra脱了下来,脑中闪过一丝灵感,她找到她的包包将bra塞了进去,又慌慌张张的拉好裙子的拉链重新躺好。
她忐忑的躺着,直起耳朵听着卧室外的动静,结果一直没听到容之洲走近的声音,她的眼皮沉了下来,睡着了。
容之洲回到*上,又把她拥入怀中,进入了梦乡。
清晨,楚心语先醒了过来,睁眼看到容之洲的俊颜,她的心跳加快的同时又感觉特别的幸福。
她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他的容颜,这是她惦记了多年的人啊,她怎么能不激动、不高兴?还有不感恩?
是的,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感激上天,感激上天让她和他能够重逢,感激上天让他陪在她的身边。
无论他这次又能陪她多久,她都已经知足了。
她轻轻的把两人缠绕在一起的手臂分开,抓起包包穿上鞋子走进了卫生间。
她要在他醒来之前打理好自己,这样能减少些尴尬。她想。
容之洲在楚心语下*的时候已经醒了,他没有出声,因为男人清晨容易激动,他怕留下她他会控制不住。
他心里又一次苦笑:容之洲你真是自找罪受!
不过他好像还甘之如饴。
楚心语回来时看到容之洲还闭着眼睛,以为他还没有醒,看着他的俊颜心里一个冲动,俯身在他脸颊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她要撤离之际容之洲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里面含着喜悦和笑意:“乖乖,这个叫哥哥起*的方法真不错,继续保持哦。”
她的脸红的像熟透的柿子,她好像不止一次听他说“哥“这个字了,声音小而羞涩:“你,你什么时候成我哥哥了?”
容之洲朝她抛了个媚眼:“情哥哥!难道不是吗?”
她何曾见过这个样子的容之洲,心里直道:“妖孽,绝对是妖孽!”
他轻笑起来:“乖乖,等我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他们到街上早餐店吃过早餐,又手拉手的逛了会儿街。快十点的时候,容之洲对楚心语说该去接人了,给了楚心语一份他出租屋的钥匙,让她晚上自觉地在家里等着他。
容之洲走过之后,楚心语看着手里的钥匙发呆。
过了一会儿,她朝超市走去,她想她还是再去备一份洗漱用品在他家里吧,既然说定了要经常住在他家里,那她总不能总是不刷牙、不洗澡吧,总要慢慢适应的。
容之洲打的到了火车站,接到了彭鹏。
彭鹏看到是他很是惊讶,问:“唐孟那小子呢?”
容之洲嬉皮笑脸道:“怎么看到是我很不高兴?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歼情‘?“
彭鹏给了他一拳:“去你的,说正经的呢。“
容之洲敛了神色,道:“怪就怪你小子通知的晚,他媳妇早两天就跟他约好了要今天上午去做个美美的发型,他怕他媳妇说他出尔反尔,于是又叫我来了。“
彭鹏:“哦。原来如此。说起来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刚好到新西兰出差,没参加成他们的婚礼,这次说什么也要把礼钱给补上。“
他顿了顿又说:“看起来这小子两口感情不错。“
容之洲说:“可不是吗?现在唐孟他都快成妻奴了!出来喝个酒都还得请假呢。”
彭鹏:“是吗?我还真想看看那小子唯妻是从的样子呢。”
容之洲呵呵一笑:“我也还没亲眼见过呢,走,咱们打车过去,一会儿说不定就能见到了。”
招手两人坐上了出租车,直奔新源路的刘记而去。
两人在刘记门口下了车,容之洲给唐孟打了个电话,问他到了没。
唐孟说已经到了,让他们到“芙蓉厅“。
他俩推开“芙蓉厅“的门,但见唐孟穿着棉质的波点休闲衬衣、藏蓝色薄裤子和一位染着浅棕红色卷发穿着粉白色雪纺连衣裙的甜美女子正站在相邻的座位旁齐齐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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