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一颤,问:“心心你还爱我吗?”
她毫不犹豫:“爱!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唔……”
他在她的唇上流连,一遍一遍的吮吸、拂过,直到感觉自己的气息完全覆盖了那个男人的气息才放过她。
她早已气喘吁吁,浑身瘫软,水汪汪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他怎能受得了她这般邀请意味十足的眼神?但是……
他看向她的脚踝,生生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低哑性感的声音响起:“睡吧。”
然后关了台灯,又映着月光将她以舒服的姿势在*上放好,将胳膊伸到她的脑后让她枕着。
楚心语心里又开始忐忑了,他为什么生生压抑了自己?他为什么不要她?其实他还是介意的吧?忐忑的心变成了伤心。
容之洲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他向她靠近些,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声音有些不解和担心:“很疼吗?怎么哭了?”
她摇了摇头,声音颤抖:“之洲哥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突然意识到她误会他了,他原本是不想在深夜里跟她说这件不是那么让人愉快的事的,可是现在看起来不摊开说明白是不行了。
他起身又打开了台灯,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声音疼惜:“心心宝贝,别哭,我没有生气,更没有嫌弃你,我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是想让你睡个好觉。”
呃?哭得梨花带雨的楚心语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喃喃道:“你真的没有生气?”
容之洲直接给了她一记深吻,然后看着又气喘吁吁的爱人说:“现在你还怀疑吗?”
楚心语摇了摇头。
他轻笑:“睡吧,真的不早了,我好困。”
她乖巧的“嗯”了一声,他关了台灯,拥着她沉沉睡去。
所幸接下来是周六、周日,不用上班,要不楚心语这个样子铁定是要请假的。
她羽睫颤动,醒了过来,习惯性的看向*的另一边,那边早已经没有了容之洲的人,她心里失落感又起。
正在她失落的时候,传来了开门锁的声音,她心里一激动就要下*,早忘了自己的脚伤了,结果华丽丽的跌到了地板上,她*一声。
容之洲刚开门进来,就听到了一声不太大的*声,他心里一急,把手里的菜往地上一丢,就跑进了卧室。
他见楚心语正艰难的试图站起来,连忙将她抱起,声音里充满了疼惜:“是不是又想上厕所了?”
楚心语想起昨晚他抱她上厕所的情景,脸上蓦的红了。
他边走边轻笑出声:“我的心心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啊,呵呵,听说你这脚差不多要两周才能复原呢,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别扭下去?”
她光是用想的就已经羞的抬不起头来了,任他自作主张将她抱进厕所。
早饭是碎菜小粥和馒头,她知道他是顾忌到她有伤在身的。
因为一般周六周日早晨他亲自下厨做的菜里,不是有蛋就是有肉。
因为他说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餐是最重要的,不仅要吃得饱,更要吃得营养。
她的眼眶热热的,几欲落泪,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人啊?她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正在吃饭的容之洲感受到她强烈的目光,停下了优雅喝粥的手,抬头看她:“我脸上有花吗?”
呃?她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问:“没,没有,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
容之洲一呆,随即笑的灿烂:“傻妮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楚心语感觉眼睛又想流泪了,忙仰头克制。
他看她情绪激动的样子,轻声说:“如果真感觉我这么好,你就马上嫁给我啊,做我的容太太,我会给你无与伦比的*溺,让你幸福一辈子。”
她声音微颤:“你把我*坏了可怎么好?“
他说:“*坏了最好,因为这样就只有我敢娶你了,就没有别的男人来跟我抢了!“
她的心仿佛被投掷了颗原子弹,炸得她有些晕头转向的。
直到她的唇被两片柔软覆上,然后口腔里多了软糯香甜的菜粥。
她的脸刷的一下像要滴血似的,这个男人!
容之洲好心情的看着她血红的面庞,继续优雅的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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