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似乎是已然意识到了什么,那恶念尝试开口,却压根等不到能够开口的机会。
萧瑟便在话音落下时,炎绳与指尖同时收紧,顿时便將那一缕依附在他身上的恶念烧灼殆尽了。
看著那不净的污浊快速消失,萧瑟也隨之恢復了平静。
紧接著,一丝丝青绿色的苍翠火焰自他的蓝紫色火焰之中漏出,如同淌过森林的溪流一般,渐渐匯聚在一起,紧接著消失不见了。
萧瑟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作为儿子,他太过了解那火焰究竟承载著谁的力量了。
可是……为什么?或者说,什么时候………自己这段时间,基本上也没和她接触过——
一想到这里,萧瑟不自觉得捂住了自己的脸。
说起来,该不会,是那个时候?
偏偏、就是要用这种方式……
“………”
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究竟是委屈还是庆幸,亦或者是难以开口、无从宣泄的怨气,全部都混杂在了一起。
…………
时间稍稍往前,自萧瑟沮丧离开之后,二人对话也並没有因此而终止。
“——此外,好端端的怎么会感受到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这群该死的渣滓,就是喜欢衝著家人下手。”
药菀的语气里满是被激怒的怨恨。
“菀儿说的是那个心魔?”
“都能在萧瑟面前活著蹦躂的心魔,至少也该是个天魔帝吧,一天到晚就喜欢玩这种把戏。”
药菀点了点头,怒笑了一声:“既然都喜欢这么玩,那就別怪我了。”
“菀儿已经想好对策了?”
萧炎手中不止从何时翻出了一枚帝炎珠,毕竟此前下意识觉得秦天回来时有些不太对,他便是这么做的。
反倒是药菀,看著萧炎手中的帝炎珠,反而摇了摇头道:“你那东西收回去,只是烧尽心魔种子对於心魔来说也只是不痛不痒而已。”
“那菀儿已经有所准备了?”
萧炎讶然,却看著眼前人儿的縴手轻摇,跟扇风似的。
“嗯,你只管回头给他顺毛捋捋得了,父子关係总归不至於闹得太僵。”
药菀点头,至於其他的,並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呢。
“可如果这样的话,反而直接当著孩子的面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就非得来这么以下?”
为此,药菀却只是略有些古怪得看了一眼萧炎。
“又不是什么话都可以隨便说出口的……再说了,像我这种唱惯白脸的人说这种话,反而会显得很奇怪吧。”
“哪有什么红脸白脸啊,萧瑟是我们的儿子,我和你的儿子,我是他爹,你是他娘,会说这些话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好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傢伙,看看你生出来的种!去去去,我烦著呢。”
药菀实在没这个脸说这个话题了,只好连忙將萧炎撵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