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明连忙点头，凤雅缓缓道：

“清明，你是我孙子，如今做出了这么个荒唐事，自然是不能格外开恩的，但是法不外乎人情，你若是能从这里开始十步一拜九步一叩的爬到月娘面前，我便按照约定的来”

凤雅和月娘目光骤然相对，凤孤晴低头望着凤清明，

墨月白缓缓凑近凤孤晴的身旁细语道：“你这祖母也是个狠角色，竟然提出如此刁难人的事情来，你那爹爹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会答应？”

凤孤晴不以为然：“这算什么？他都被你整的挂牌游街了，这种委屈如今已经是小打出了吧？”

话音未落，凤清明对着月娘忽然俯身扣下一首！

答案已然明了。

这举动无疑不震撼了在场围观者的心，更有下人暗暗感叹凤府的当家，竟然会对着一个勾栏院的女子磕头跪拜。

凤孤晴眸色变冷，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爹爹当真可以为了这个女人，连脸面都不要了么？”

这话不知是疑问还是讽刺，凤孤晴瞧着凤清明僵直的身子，眸中不免的闪过一丝厌恶。

他还是这个样子。

前世，他就是这么下了决定，将大夫人未经同意就迎娶过府，还害的娘亲含冤病死……

想到这儿，凤孤晴毫不留情的揭破凤清明此生最不想提起的话题：

“爹爹…你这次会不会休了大夫人，然后让月娘做正房？女儿我真的很想知道…”

凤清明睁大双眼，那跪下的身子在一瞬间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