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镜子也没有,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眉眼。
“哇,小五…”
转而,周长福动了,手舞足蹈,上蹿下跳,“娘,娘,小五对我笑了!娘!”
周添喜:…
自然,这会儿根本无人分享他的喜悦。
转了一圈,周长福想到鸡毛除了可以做毽子,还能做鸡毛掸子。
这不就是二哥常说的物尽其用么!
说做就做,他在一旁捣鼓,周添喜看得出,这一家子都很努力地在生活。
和煦的冬阳洒在身上,暖烘烘的。
周添喜又要昏昏入睡,大门口走进来一个妇人,穿着深褐色棉袄,布料崭新。
她怀里抱着一只纯白色的猫。
轻轻捋着猫的皮毛,瞥了眼忙活的老四,轻蔑冷哼,随之看向椅子上的周添喜,“这就是你们家赔钱货?一个丫头片子,留着作甚?”
周长福下意识地显得拘谨,手在衣角上蹭了蹭,唤了声“大娘”,赶忙进屋倒了一碗水来。
他奉到妇人跟前,却惊扰了妇人怀里的猫。
那猫跳脱而出,妇人紧着去追,“死小子,此乃名贵的波斯猫,是你堂哥得的赏!丢了,你赔得起吗!”
大娘,堂哥…
大概是周家大伯的妻子吧?
周添喜打起精神头来。
并不是因为妇人的身份,而是听得“名贵”二字。
一只猫,这
么稀罕,那是不是说,可以放在空间里,也养出一窝猫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