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阵轻若的咳嗽声响起。

卫尘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看向旁边的身影，虚弱开口，

“姜……怜？”

“你醒了！先别动，我帮你再看一下。”姜怜把传送灵力的手放下，揉了揉眼睛。三天未阖眼的传送灵力，她都有点受不住了。

他在昏迷中听见姜怜的声音，也拥有意识。不过这些他以为是自己死前的梦，是他的幻想。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姜怜眼底有些疲倦，凤眸下有浅青的黑眼圈十分明显，他体内源源不断的灵力也是姜怜给传输的。如果没有整完的传输灵力，他或许挺不过来。

那种剜骨之痛，就好比把他全身骨头折断，再用刀粘上盐粒割掉每一层的皮肉，再一点点把骨头剔除。他的手掌心是满满的血痕，右手腕被他活生生折断用来转移剔骨之痛。

“谢谢……你其实不用为我做那么多……”卫尘低垂下眼眸，声音有点低哑。他不过是一条贱命，是最为下等的人。就算是改根骨失败惨死，也是他欲求不满，罪有应得。

他不值得有人这样对他。

“我想你活下去。”姜怜一字一顿说出来，凤眸清澈坚毅。说完姜怜决定再去看一下卫尘的伤势。

在姜怜把手放到卫尘身上时，卫尘反手握住了姜怜的手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