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我们算是知己吗,你欠我的那个‘交’代,可以不用了。”顾雪曼说着,双手也开始颤抖。
“省府那些事情,查得这么样了。”宇轩已经沒有力气去理会那些纷纷扰扰的感情,他只觉得这事情太伤神了。
“这段时间,你还是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顾雪曼也避开宇轩提出的这个问題,关心的说道。宇轩内心不由再一次莫名的有些烦躁,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顾雪曼,弯腰垂下的双峰,柔杂着外面穿透进來,明亮的光线。“关心好你和何耀祖的事情,就够了。”
宇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气是从哪來的,话出了口,便觉得有些无理取闹。顾雪曼也同样有些被惊到,身体微微一抖,但并未往后退,保持着原來的姿势:“怎么,吃醋了吗,”脸上‘露’出一些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不出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只是这个时候的气氛又不太像是在开玩笑。
“那又如何,你不是都决定好了和何耀祖好好过吗,”宇轩再一次失去了理智,说道。
顾雪曼徐徐离开,回到对面的座椅上,轻轻的坐下,悄然的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对……如果我们当初沒有‘交’集,只是简单的同事,或许不会有这样的恩怨和情绪,可我们终究沒有长久的‘交’集在一起,共度人生。你是一个以天下安宁为己任的男人,而我只是一个厌倦了斗争,只求一份安宁的小‘女’人,我沒有力气再陪你了,你……保重。”
顾雪曼轻然起了身,咬牙快步冲出了‘门’外。宇轩躺在原地并沒有动,天鹰也老老实实的在一边趴着,时不时抬头望了望宇轩。
一会儿,宇轩只听到外面有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就是轮胎碾压荒草的吱吱声。他知道,顾雪曼走了,和天彤一样,沒有任何挽留的理由,只能看着背影远去。
顾雪曼快速的踩动油‘门’,强忍的眼泪,还是如绝堤河水,哗啦而下。她一手握住朱‘唇’,强忍着不发出声來,在路边停下,哭得有些伤心,令人动容。
谢小叶开车进入了市区,后面的天彤慢慢的爬了起來。谢小叶并不意外,脸上‘露’出分不清是悲伤,还是欣喜的表情:“醒來了,你这假死的能力也太强了吧。”
天彤伸了一个懒腰,脸上却满是悲伤:“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说着,睁着大大的眼睛,从后面的座椅,爬到了副驾驶座上,认真的看着谢小叶。
谢小叶有些无言以对,半刻沒能说出话來。天彤也不再问了,自言自语的说道:“都做了,反悔也沒有用……谢谢你。”
“下一步怎么做。”谢小叶笑得有些勉强。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前方,不偏头,像是在对着挡风玻璃说话,语气虽然柔和,却似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天彤也只顾自己沉思,并沒有望谢小叶,半刻才说道:“你继续关注宇轩的动静,随时向我报告,我要看情形才知道怎么办。”
谢小叶应了一声,不再说话。车上也顿时安静了下來。
天彤摇下玻璃窗,呼吸就窗外夹杂着汽油味道的城市空气,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之前紧锁的细眉,也云开舒展。
宇轩依旧无力的躺着,天鹰像个聪明的孩子,叼來一件‘毛’毯,歪歪斜斜的盖在宇轩的身上。宇轩似有感触,颤抖的大手,挽过天鹰‘毛’茸茸的脑袋:“现在也只有你能陪我了……”话语间饱蘸着无奈与凄凉。
这一天,应该是算他刻骨铭心的一天,首先是天彤和谢小叶,推翻了他之前对‘女’人的所有认识,接这是顾雪曼,突然宣布有了新欢,还一副告诫他,我要做一个忠诚的‘女’人,咱们不要往來了的样子。
这些事,叠合在一起,他的整个世界瞬间变得冰凉。他刻意不去想天彤,可天彤的身影,和那些如烟往事,暗流而上,直涌心头。
细细数來,离家飘零,颠沛流离的过去了两年。从入人和,再到回來,一眨眼又有半年沒有见过母亲。宇轩想着,从躺椅上下來,‘摸’了‘摸’天鹰的脑袋,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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