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做我的妻子,要不就这么算了,好不好?”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九.二三八
‘五脊羡通神’,可和好名声搭不上什么边。
“就比如他把你的魂魄放到了别的容器之中?”
耳边停止许久的颓靡丝竹之乐不知为何又开始演奏,声声哀哀,钻人心肺。
“我们俩都喜欢女子。”
“.还好。”
“你是在身体里面,同他一体双魂,还是有别的什么情况?”
我瞥了对方一眼,继续将手中最后一点点的纱布捆好。
“那条律法规定我不能在这里?”
“六十六,十三,二十八,这些姐姐都是我毕生所爱的类型,我势必拿下!”
这也是为何我会特别关注这个问题的原因。
木下三郎不满的斜了我一眼:
“我让你滚,那我不能也滚过来吗?”
我反应很快,所以这招偷袭,只擦到了一些唇畔,以及些许脸颊。
这是我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
人还活着的时候,就被‘附身’,变为另一个‘人’这种事,虽然各类典籍怪谈之中经常发生,但往细了想,这事儿确实是诡奇异常。
我在对方的纱布上打了个死结:
“我还以为您让我滚,就是让我滚的意思。”
此字落地,不知何处而来的烟尘从廊下席卷而来,将帷幔吹得高悬,在空中挥舞,猎猎作响。
十成十的灼烫。
要知道,我自己在附身于纸人的时候,自己原先的身体,也是如同一具没有灵魂意识的空壳。
从唇角,一路如决堤猛兽一般,轰然狂奔,席卷至全身。
令人有一种从头到脚底板都不自在的感觉。
好什么?
身上的伤口又重新裂了!
哪里会想到这一位,又杀了一个回马枪,
我没有应声,心中却是缓缓叹了一口气。
木下三郎斜了我一眼,一震衣袖:
“滚!”
我完全没有扯谎的自觉:
“至于这回的事情嘛.”
“你没有得罪我,我自然不会怪罪你。”
好不好?
好个der好!
我面无表情:
“郎君,我们俩其实有个共同的特点,您想知道是什么吗?”
不是公输忌那双温和,波澜不惊的眼,是含笑揶揄的眼。
‘公输忌’的脸上眉眼含笑:
仅仅是我侧身附耳的一瞬,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划过了我的唇侧,冰冷之中带着一丝温热。
我挪开掩在眼前的手,入目就见天花板上的吊灯在微微摇曳着,迷醉人心的灯光倾颓于室内,很是令人晕眩神迷。
原先未饮酒之前,好像也没有这么严重?
公输忌艰难的摇了摇头,我只得附身过去听:
“要去医院吗?还是再撑.!”
公输忌张了张口,默认了我这一说法,任由我揉扁搓圆。
人家既然已经来了,那绝对没有被我轻易送走的道理。
况且
我原先忘记了——
这位‘木下三郎’,他是真的爱玩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想到了什么开始姨母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