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聪早就知道她误会了,故意不解释就是希望她以为他们之间是存在亲密行为的关系,这样比较有利于他后续的行动。
虽然他不说,她大概率会永远误会下去,但他不能忍受她怀疑自己的人品:“我不是那样的人。”
他这两句话,并没有提供任何证据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但温郁金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她已经开始反思自己有没有可能误会了他。
“我从来不做强迫女生的事,对你则更加……”霍聪顿了一瞬,才想到该怎么表述一直以来他是用什么样的态度在对待她,“我们连第一次牵手,都是你主动的,虽然我很想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但我甚至不敢吻你,我怕会控制不住,对那时的你来说,太过亲密的关系,并不好。我那么珍惜的人,当年你愿意的情况下,我都没有做过逾矩的事,又怎么会趁人之危?”
温郁金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但是,我醒来的时候确实,衣服不在身上。”
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他嘴上说得再好听有什么用,事实摆在眼前,哪里能听信他的漂亮话。
“没有衣服吗?”
霍聪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他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是没衣服的状态。
他做过的他会承认:“裙子被你吐脏了,不能让你穿着脏衣服睡,我帮你脱了。”
温郁金追问道:“我里面的衣服没有脏,也一起脱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霍聪的眉头紧蹙,坚决否认道:“我没有脱你里面的衣服,甚至还帮你穿上了浴袍。”
“但是贴身衣物和浴袍都在地上……”
温郁金边回忆边思考,然后突然想到:“我的裙子……那你岂不是什么都看到?”
她抬手抱住自己,警戒地望着他。
霍聪语气轻松地说:“这
件事我承认,你要我怎么做?也给你看,以示公平?”
“倒也不必。”温郁金在这件事情上很想得开,“我穿得不比比基尼的布料多多了?泳装都可以大方地亮相,睡衣又有什么不可以。”
她做模特儿工作,对自己身体的可露出程度比普通人接受度要高很多,只要不是全裸,不是故意卖肉,工作有需要,她都愿意配合。
至于被看到只穿贴身衣物,于她而言其实没有太多羞耻感:那不是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吗?
“你的睡相不好。”霍聪合理怀疑,“有没有可能是你睡着以后觉得不舒服,自己脱掉的?”
温郁金一直没往这个方向想是因为她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当两人都穿成那样了,还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话,到底是她没有魅力,还是他不行?
面对她毫不掩饰地怀疑自己的眼神,霍聪认为有必要解释清楚:“你知道自己喝醉以后会耍酒疯吗?一直往人身上粘,光是把你扯开,我就已经很累了。你精力特好,闹了大半夜,一会儿委屈地说我骗你,一会儿乱发脾气说自己不舒服。我只想哄你赶紧睡,别闹,结果自己累出一身汗都没有成功。你闹到最后,就去吐了,然后就像是电池没电了一样,突然一下安静躺平睡着了。我帮你洗了脏掉的裙子,我的裤子也湿了没法继续穿,本来想让人送换洗衣物到酒店,一看时间都凌晨四
点多了,考虑到打工人的命也是命,想第二,洗了个澡就睡了。我敢保证,我睡的时候,你还好好穿着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