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嘛……”温郁金小小声地说。
害怕是可以忍耐的,关心却是藏不住的。
她热血上涌,根本就顾及不到自己,眼里只有对方。
明知道自己受不了,怕得瑟瑟发抖,还是想靠近他,担心他。
霍聪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老天爷如此眷顾他,把这么善良的小姑娘送到他身边。
“血止住了。”他用自来水冲洗掉手上的血渍,伸手跟她要创可贴,“我把它包起来,你就看不到了。”
“我来吧。”温郁金勇敢地说,“你一只手操作不方便。”
霍聪的眼神明显是在说:你不是怕吗?
“怕是可以克服的!”温郁金这么说,也是为自己打气,“我会咬住后槽牙忍住。”
霍聪无声地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
温郁金的脸“唰”一下红了:霍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很矫情?
霍聪其实是觉得:“你真的很喜
欢为难自己。”
他顺了她的意,由她来包伤口,同时忍不住说:“不用太为他人考虑,多为自己想想,对自己要比对别人更好才是。”
温郁金凝神在忙,没法分神说话。
因为她看到创口了,有指甲覆盖着,伤口就显得没有那么可怕。
她对着他的手指一边“呼呼”地轻轻吹吹,一边小心翼翼地包上创可贴。
霍聪静静地看着她做这一切,发现:小朋友会用她想要被对待的方式对待别人。
她一定是从小受伤了都有妈妈为她“呼呼”,所以她也会习惯性地为别人吹吹。
那么幼稚的行为,对25岁的霍聪来说,刚刚好,很受用。
温郁金包好伤口,自己松出一口气来。
放松以后,她才意识到,两人离得好近。
准确地说是,她紧张得都成对眼儿了,总觉得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于是越靠越近,她的眼睛都快贴在人家的手指头上了。
霍聪本来是伸着手给她的,见她不断地贴近,只能悄悄地把手往自己的方向移,直到再也没有移动的空间。
温郁金看着两人之间,能感受到彼此体温的距离。
从结果来说,就是她一头扎进了霍先生的怀里。
她眨巴着眼睛望着他,这是一个很亲密的距离,她知道,但她并不想退开。
她之前确实是无心的,但是扎都扎进去了,多难得,她现在就是有意地不走。
霍聪的心情复杂,他很擅长从女人的眼睛里读出她们所求
为何,所以他也看得懂,小姑娘明亮又清澈的眼睛里,只有赤裸裸的三个字——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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