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曼感受到怀里柳眉听到林月和死字的时候,神情明显的激动。
她的嘴唇都在颤抖,双手
紧紧抓着夏曼的衣服。
嘴里一直在念叨:“对!我月月的花没了,我月月留给我的花没了。”
“凌月!你闭嘴!”
夏曼厉声斥责凌月,她没有丝毫收敛,继续开口。
“夏曼姐,您可不能偏私,吴妈是您带回来的人,可是阿姨是您亲妈,还是您亲姐姐的种地,你不该为她讨回公道吗?”
“公道?你口口声声说是吴妈做的,有人看到了?
这算是出了事情,你这个我们高薪聘请的女佣是不是第一负责人?
还是说只记得讨我妈欢心,忘了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夏曼直直盯着凌月,语气严厉,饶是早有准备的凌月也被她震慑住。
她只能撇着嘴,看向柳眉。
柳眉沉浸在失去花的悲痛中,哪有心思顾及她。
她全程望着那堆失去生机的花,抹着眼泪。
夏曼瞥了凌月一眼,扶着柳眉重新坐了下来。
她站在她们面前,提高了分贝。
她指着凌月:“你说是吴妈,有什么证据吗?实话实说,有半句谎话,林家你就别待了。”
众人第一次见这么严厉的夏曼,平时她都是温温柔柔,很少拿出主人家架子,不曾和别人红过脸。
对每一人都是客气有礼。
凌月也被夏曼的气场镇住,她愣了一会,一横心。
“监控,监控能证明,在我和阿姨来花房之前,只有吴妈出现过这里。”
“我和阿姨走到花房,这几株丁香就成这副样子了。”
“吴妈,你来这里做什么
?”
吴妈脸色犹豫,让别人更加怀疑她。
夏曼皱起眉头:“到现在了,还有什么不能说?”
“我早上习惯在上班前和我家那个老头子打个电话,都是家庭琐事,所以来花园这边也吵不到其他人。”
“嗯,我知道了。”夏曼点头,又在花房四处相看,“花房里的监控呢?”
“花房里的早在半个月前就坏了,一直没有修好。”
管家上前一步解释,夏曼看向柳眉,只见她脸色悲切,默默点头。
“你说是吴妈,可是监控只是拍到她出现过,也没证据证明是吴妈把那盆重碱水浇到花上。
而且吴妈没有动机,她平时的工作就是照顾念念。
花房里的花她都认不全,没必要进来破坏花,还正好是那些珍贵的丁香,”
凌月冷哼:“夏曼姐,那就有所不知了,吴妈这样做是为了陷害我。”
“陷害?”
“是,陷害。”
凌月斩钉截铁,眼里闪过势在必得。
“你可以问问其他人,平时吴妈仗着有你撑腰没少奚落我,昨天晚上她还骂我不走正路,只会溜须拍马。
他们都是证人,都听到了。”
“一定是她为了陷害我,故意把花浇死,然后推倒在我身上,还好有监控证明我的清白。”
夏曼看向另一旁的人们,管家轻叹一口气:“是有这么回事,是不是吴妈故意陷害这我们就不清楚了。”
“你胡说,年纪轻轻编瞎话的本事一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吴
妈听到凌月往她身上泼脏水,再也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