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了什么错?”他薄唇抿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戒指……没了……”女孩儿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反正她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什么?”他果然很惊诧的样子,反问,“没了?丢了?”
女孩儿扁嘴,眼泪立刻浮上来,小指尖捏着衣角,可怜巴巴,颤抖着声音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没有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他皱眉叹气,“钱还是小事,可制作这枚戒指的原材料不容易找……”
女孩儿低了头,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
唇角微勾,霍延卿拉过他的小家伙到怀里,轻轻拭去她美眸上悬着的眼泪。
“还敢不敢乱摘了?”
他轻声斥责着,女孩儿更觉得愧疚。
“不敢了……”
垂眸,女孩儿愁眉不展的勾着他的脖子,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那就好。”
话音刚落,一枚戒指便在男人摊开的掌心绽放。
“这……”
女孩儿迟疑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当时是被捡去了呀!
好坏的老狐狸,让自己内疚一下午!
“你可说了,不摘了。”他握住女孩儿小手,将失而复得的钻戒套进手指。
女孩儿堵着一口气,斜眼看他。
“怎么?”老狐狸露出狡猾的尖牙。
“坏人……唔!”女孩儿小拳头捶他肩膀。
既然都说他是坏人了,那就坏到底吧!
“不行!我生理期!”
“你生理期我知道,少骗我!”
小腿在空中乱蹬着,女孩儿被他从
容不迫的抱回房间。
啊啊啊!这只顶坏顶坏的老狐狸!自己怎么掉他手里了!
元旦过后不久,学校开始组织考试。盛惜昭连续两周没有回家,就算周末也留在宿舍复习,寒冷的日子里,霍延卿的关怀自然更多。吃的喝的都是顶级酒楼的好东西,陈宸跟着沾光,其他两位室友在吃到顶级佛跳墙之后也再没有说过盛惜昭的半句坏话。
霍延卿是一如既往的忙碌。他虽然表面上不管霍氏的事情,但以老狐狸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将自己蛰伏多年打拼下来的事业拱手让人。在霍延卿的暗中操作后,霍延铭眼看霍氏有落败的迹象,却无计可施。他本身就不是擅长做生意的人,霍文勋又只是初出茅庐,经验不足,所以唯有前去求助霍延卿。
霍延卿很聪明,他知道霍延康肯定在国外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便谢绝霍延铭的邀请,专心搞好天熙事业。时间久了,霍延康还没怎么样,霍延铭坐不住了。几次登门,霍延卿总是以各种理由不肯相见。霍延铭无奈之下只好致电霍延康,想请霍延康做说客,可霍延康只是淡淡给了一句“这么大的企业不会因为多一个人少一个人而有太大改变的”。
不了解两人明争暗斗的霍延铭成了中间的牺牲品,一方面顶着巨大压力操作霍氏这么大的舵,另一方面,暗中较劲的霍延康和霍延卿却都帮不上忙。
看着父
亲焦头烂额的样子,霍文勋私自找到了天熙。向宇见到他来,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