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自然是面的司机把我们送回到出租屋之后才说的,而且说的时候还很小声,生怕被不知躲在某个地方的丢爷给听了去。当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我照例又拿血喂了一遍五行僵尸,这帮小东西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不过随着我身体的好转,倒反而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了,只是稍稍有些乏力。我每天的伙食也是大姐和崔银琦亲自操持的,全是补血的东西,阿胶红枣海参之类,完全是把我当坐月子的女人养的。
我和小蛇在无比激动和期待的心情中迎来了睡觉的时间,大姐又这样那样地交代了一番,然后留下我独自在屋里,掩门出去了。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一切都按真事儿那样的办:我先睡下,小蛇稍后偷偷溜进我的房里,然后制造些旖旎的动静出来。而大姐等人则等在另一间屋里,只要丢爷不出现,她们就不出现,直到我逮住了丢爷为止。至于逮住丢爷的办法,我事先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我的床边上安了五个小时候跟老爹上山套兔子的套子。
大姐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想着小蛇的样子,身体莫名地就兴奋了起来,虽然知道只是演戏给丢爷看,但也能趁机揩揩油啥的,想想就觉得刺激。
小蛇明显是等不及了,只是过了十多分钟,她便轻手轻脚地溜进了我的房里。但与事先商量好的不同,小蛇一走进屋里,竟然先把门从里面给闩了起来。
我听到她轻声闩门的声音,心里顿时就一阵狂跳,压低声音问她:“小蛇,你不想逮丢爷了?”
小蛇说:“那只破猫不管它。”又说:“主人,你就给我吧,小蛇好想。”话未说完,她攸忽一下就变成了蛇形,之后哧溜一下钻进我被窝的同时,又变回了人形,只是此时的她已经浑身不着一缕了。这种快速脱衣法,真是太特么让我喜欢了。
作为一个纯洁的我,在这样的时候多少是要装一下的,不然显得我不正经——我一手在小蛇滑嫩冰凉的腰肢上抚摸着,一边慌乱地解着自己的裤腰带,很正色地说小蛇:“小蛇,你这样不好,大姐都说了,不让我们假戏真做,一会儿她进来了咱们还是得停下。”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呼吸已经变得十分粗重了,小蛇伏在我的身上,我的话音一落,她的嘴唇便欺了上来,紧紧地吻住了我。同时探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裤腰,然后胳膊攸忽一下变长,我的裤子也就那么被脱下来了。
这一系列过程说起来长,但当时可能连一分钟都不到,我俩就完成了从小蛇进到赤果纠缠在一起的伟大历程。
这样哪儿行啊!我作为一个纯洁的小术士,怎么也不能由着小蛇的性子胡来?她这明显是在强暴我嘛!我哪儿忍得了这个,当下霸道地对小蛇喝道:“你下来,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