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我不怕,我怕老师。当即就觉得头大,把烦恼跟花竹筏说了,花竹筏想了一阵,突然兴奋地说:“你就不用管了,老师那里我去办。”
我不知道她想怎么做,只是觉得这娘们儿这些日子的变化有点儿大,一开始的时候我都没怎么跟她说过话,感觉她冷冷的。后来在观灵寺时,她每天都带着那种恬淡的微笑,很淑女的样子。而这些日子,却感觉她越来越霸道,动不动就对我耳提面命的,就跟我也是她的道门后辈似的,让我很不爽。
花竹筏说她去跟老师说,紧接着站起身就走了,我一个人守在萧玉儿的身边,旁边还放着几个既济黄帕的包裹,里面是“任秋怡”的各个部件,在这荒郊野外的,心里觉得有点儿瘆的慌,打了几个冷颤之后,就把丢爷从怀里掏了出来,管它睡不睡,捧着猫脸一通揉搓,让它醒来跟我说会儿话。
丢爷被我弄醒,气恼的了不得,又是呲牙又是咬我的,总之好一通闹腾。待它发泄够了,我才一脸正色地问它:“你不知道任秋怡的鬼身就是阴参吗?你不懂阴参也可以治魑毒吗?”
丢爷眼睛瞪的大大的瞅了半天,不可置信地问我:“怎么可能啊?我从来没听说过阴参可以治魑毒的,是花竹筏跟你说的?”
听丢爷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些愣了,到底是丢爷不懂还是花竹筏诳我?如果把花竹筏跟丢爷放一块儿,我肯定是会相信丢爷的,不仅是因为我跟它感情深,更因为丢爷的来历太神秘了,似乎存在的年月极久,见识自然也比花竹筏那个小丫头片子要多的多,它都没听过的事,花竹筏怎么会知道呢?
我赶紧问丢爷:“那你看看,给萧玉儿用了阴参之后,她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丢爷也不玩闹了,跳到萧玉儿身上这里挠挠那里闻闻,之后偏着脑袋在原地发起了愣来。我问它:“到底什么情况啊?”
丢爷若有所思地说:“奶味儿越来越重了。”
丢爷,你知道一万只草泥玛踏死你什么感觉吗?我伸手狠糊了它一巴掌,骂它:“跟你说正经的呢!”
丢爷被我一巴掌糊的在地上滚了两圈,翻起身来咆哮着骂我:“智商低你就低调点儿,别成天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傻x的样子!”又说:“她奶味儿越来越重,就是她的生机越来越强!”
哦,原来是这样啊!
好吧,我错了。可那又怎的!我把丢爷逮到怀里摁住,以要掀它尾巴验公母为威胁,又问它:“就你这吃货,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任秋怡的鬼体是阴参,说,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丢爷被我制住,当即乖乖地承认:“因为阴参是我弄丢的,当我发现它丢了的时候,我就知道要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