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项轻笑了一下:“那岂不是说,我以后不会死了?”
白伊宁非常地无奈,她看着眼前有五层楼的巨大楼层,感觉有些奇怪。
白伊宁把方十项架了起来,瘦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和温暖:“到底是什么东西。”白伊宁的眼神慎重而又明亮,方十项闻到白伊宁身上青涩的香味。
方十项耸耸肩,有些虚弱地回答道:“本来洞穿了,不知道怎么就愈合了,我身上的骨头也是。”
司机喊了一声:“马上就到了,最多一两分钟。”
方十项不置可否,昏暗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方十项,怎么了。”白伊宁蹲下来,查看这方十项的伤势,并且正色地说着。
其实白伊宁本来以为是恶作剧的,但是电话里的方十项的话无比地焦急和认真,白伊宁不假思索,决定了今天的行程。
不同于学校中的喧闹嘈杂,这里的感觉至少让人宁静,只是有些建筑让人感觉到阴森可怖。
……
方十项。
“他们以为我死了,但是我当时躺在地上,我听得到。”
“师傅,还多久啊。”白伊宁伸着脖子,向驾驶座的司机问道。
眼前的这个方十项,看上去有些凄惨。
“我听到了。”方十项面色如常,只是感觉有些哀叹:“前段时间,袭击你的那两个人,叫做‘夜鸦兄弟’。”
“那个白痴,今天连课都不去上。”白伊宁站在一片残破之前,诸多的树木的建筑层层叠叠地摆放在地上,视野并不开阔。
这种天气下,每一个人都阴阴沉沉地在街上行走着。
然后她有些怔住了。
北郊并不远,但是用汽车作为交通工具的话,作为并没有规划过的区域,道路其实是非常地难堪还有曲折的,特别是这种天气,地上的泥泞对于汽车之类交通工具的行进来说,都是一种阻碍。
方十项胸前的伤口是裸露在外的,一圈明显巨大新的结疤处,看上去有些可怕。
白伊宁慢慢地走上前,推开了大铁门,看到了里边的招牌——这大概就是一个倒闭的纺厂,倒闭的原因无外乎就是经营不善罢了,这一块区域,政府已经将开发计划提上议程,已经有了一张并不是非常旧的宣传单贴在门口的瓷砖。
白伊宁坐在出租车上,静静地看着窗外,雨滴从车窗上滑落,连成一道又一道的丝线,颇有珠帘的气势。
“有几个该死的家伙,将我杀死了。”方十项说着:“就在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