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项惊醒过来，然后看着白伊宁。

白伊宁点点头，有些严肃起来了：“好吧。”

白伊宁用很期待的眼神望向领班。

“蟠龙火烧有吗，你们这里有厨师会这道菜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沉默了一会，方十项抬头问道。

方十项觉得白伊宁叫自己白痴的次数有些多了，特别是在电梯这种密闭的环境里，方十项总觉得周围几个窈窕的女服务员听到白伊宁的称呼有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白伊宁看着夜空，觉得有些好笑：“你们北海郡教育水平这么落后，又实行闭郡政策，当然无从了解新时代的浪潮。”

刚才很认真记的领班突然有些晕了：“不好意思，这个没有，从鲸吞海运水产过来，这个……。”

“你……。”方十项无语。

“你是有多没见过世面。”白伊宁这么说着，纤细的手指在餐桌上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没错。”白伊宁点点头：“据以前的资料来看，那几年的国考状元，甚至是前十，都被觉醒者包办了。”

看着白伊宁非常流畅地指挥，方十项只是非常木然地坐到了餐桌的一个座位上，看着周围的服务员忙碌起来。

“我们要去哪里啊，不是说吃个饭吗。”方十项后退了两步，同样靠在的电梯上，有些轻声地问道，因为白伊宁比方十项矮一个头，方十项问话的姿势就有些猥琐。

“这个，是什么。”方十项已经完全呆住了，他很想把书包里的《绯红》拿出来让自己冷静一下。

“普通人，就算付出数十倍的努力，也没有办法与潜力爆发的人相抗衡。”

白伊宁正色道，手中的刀叉却没有停。

一张小小的二人餐桌，却格外精致和合理地摆在落地玻璃处，地面的毛毯看上去整洁而舒服，到处都是清新的气味，每一个地方都透露出华贵和美丽。

“人与人之间，哪有什么生而平等。”白伊宁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一口新上菜的酱汁，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是不是啊。”

“他的体质，会超越所有同类，甚至是专业运动员。”

方十项在这优雅地环境中，面对醉人的夜景，面对眼缭乱的美食，此刻竟然没有一丝吃的欲望，勉强吃了两口，有些发愣。

出了电梯的那一块，所有外围的墙壁都由透明的落地玻璃构成，人站在玻璃前仿佛置身在天堂。

方十项摇了摇头。

女领班的眼神让白伊宁希望落空，白伊宁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那随便上几个招牌菜吧。”

巨大的电视机，舒服的沙发和茶几摆在旁边，茶几上面的水果分外诱人，而屋子里静谧而可靠，温度也是最舒服的温度。

方十项愣了愣：“难道现在不是这样吗。”

白伊宁用鼻子嗅了嗅，好像并没有闻到些什么，所以有些不满：“有没有鲸吞海的甜海星啊。”

“小姐，您需要点什么呢。”女领班穿着制服以无可挑剔的神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