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木生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的叨扰了两位贵人,污了你们的眼,实在该死。”
希乐却心疼严木生被打的鼻青脸肿,根本不在乎这些虚礼,让人将他带去了医馆治疗。
“严公子,你怎么会被人围堵在巷子中?”
林希有些奇怪,怎么着严木生偏巧就能出现在希乐的面前,是故意还是无意?
“冰嬉场走水,班主的心血都毁了,我们因为不能献艺,所以流离失所,我找了个活计,帮忙卖花灯,就被以前的师兄弟给撞见了,他们不忿,将我摊子砸了,还揍了我一顿。”
严木生说话间不带任何的情绪,仿佛在陈述一件很平淡的事情。
“他们太过分了!冰嬉场的事情,又不是严公子的错,不行,不能让他们白白砸了你的摊子,你摊子的损失,我帮你付钱。”
希乐是个没有心计的主儿,她此刻全然是被严木生楚楚可怜的外表所蒙蔽了,根本不去细细的推敲他话里的意思。
“花羽姐姐,我记得希乐姐姐不是说,想要去看看城南口那家馄炖铺子开没有,你带她去看看吧。”
林希胡诌了一个借口,将希乐给支走了,希乐诧异嘀咕着她不吃馄炖,就被花羽连拉带拽的将人给带走了。
“严公子,现在就只有我们二人,你到底有何目的,要接近希乐郡主?”
林希不认为严木生没有私心,她不想将人想的
太坏,但是也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目的不纯之人。
“县主果真聪慧,不过就是想有个依附,并没有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