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帅之英明,方才有我军今日之成就!大帅英明!”一将领恭维道。
在往东北南看去,就是此亭所辖的四五个里落吧!同样的破败,同样的荒草及人,着实是一番悲凉之象。郭大贤驻马望了望日头,见太阳已经衔山,红霞漫天,想来过不了多久,天色也就黑了,不利行军。就下令众军就此驻扎下来。
夜幕降下,郭大贤巡视各营寨,均平稳不已。多有士卒高谈阔论如何如何击杀官兵之言,士气十足,本事好事,但是郭大贤见着,却是心下一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但是细细想来又没有什么差错之处,无奈作罢,只是多安排些巡逻站岗之人。
“恩,左君认为我等该当如何给文贼一个惊喜呢?”郭大贤笑言问道。
“正是,一日时间,足以使那部人员走远,而张将率万余人员,定能等到我等凯旋救援的!”一将领附和道。
而他们并没有离开高邑县多远,甚至还没有出了高邑县境内,全速行军的话,不过七八个时辰,必能返回高邑县。到时候高邑县贼寇主力应该已经被文丑打残了,所以也不必担心,被贼寇的眼线发现了。
既然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已经看透了文丑的‘小伎俩’,那么就是出兵攻略沙河乡了。兵力部署,人员出动等昨日都已定下,自是不必赘述。当下就抽出一万两千贼寇及一四千高邑县民,前往沙河乡去。剩下一万老弱贼寇及两万高邑县老弱留守高邑县。
“恩,先生所言甚是,只是时间上还来得及吗?”郭大贤站起言道。
令一将官率三千贼寇,前去附近的里落搜索一番。一来是想着看能不能搜刮些残余的物品,就是没有,也可以拆卸房屋,生火取暖,虽说转暖,但是夜晚之时还是非常寒冷的;二来则是搜查一番,看有没有伏兵,这才是最主要的。
二十里的路程,算不上多远,但也不近,郭大贤之贼寇军比不得正规军的行军速度,走了约莫大半日的时间,总算赶到。
“大帅威武!”
“大帅万岁!”
这一切都在文丑众人的规划之中。可以这么说,只要郭大贤率兵出了高邑县城,那么他必定会落入文丑他们所布的圈套之中,而且圈套还是一环套一环的那种!
所出动贼寇,精锐五千人,其他皆为普通贼寇,整体战斗力较之文丑所率的七千精锐还是要强上一筹的,但若是文丑他们能够使得四千高邑县民反戈一击的话,情况就另说了。
“除非他能够保证沙河之安全,否则其并不会冒着将沙河乡丢失之危,而去攻略房子县。”这儒士,断言道。
......
“大帅英明!”
“如今我等已占据高邑县,再攻克了沙河乡,那么平棘亦不远矣!”一将领喜道。
“非也,此必定是文贼的计策,他哪能聚集起四五万人呢?再说就是其真的聚集起了四五万人,那么他去攻打房子县,又有损失沙河乡、平棘县之危,岂不是得不偿失吗?”一身穿儒袍之人,言道。颇有些儒将的味道。
“既然大帅不放心,可以连夜派人前去沙河乡探查一番。若是其防御森严,但又人员不足,则其必然是要在高邑房子县一带伏击我等,若是其乡中人员不多,但是防备不是很森严,则文贼必然另有所谋。”那儒士言道。
“那么。文贼此人会留下如此大的破绽吗?”郭大贤虽说对于儒士的计策非常意动,但还是谨慎思考、询问道。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败的亭部里落,亭部已经破败不堪了,别说是亭部的华表、门房了、就是其后的院落也只剩下了半截,其余的不知被什么流民拆了生火了吧!这种现象在刚过去的寒冬非常常见,并不是每一个流民都能够幸运的找到可以收纳他们的处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