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领头的大汉勒马上前,手中的大斧遥指城郭承,神色嚣张至极,猖狂大笑道:“守城的老儿,最好乖乖献出城门,兴许我还能保你不死。否则惹火了我,老子要你满城尽丧!”
饶是郭嘉跟陈群两人学富五车,也完全看不懂徐武此时的行为了。徐武又是拿斧头伐木,又是给树剥皮,甚至还切成了片。
徐武见陈群问得忐忑,知道陈群是怕自己反悔,哈哈笑笑了起来:“我自然不会反悔,你也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还有,如果别人问起你这白纸是怎么来的,千万不要提我的名字。”
“酿酒的事情改天再说,先把纸张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徐武摇了摇头,以郭嘉嗜酒的性格,估计酒造出来,这家伙天天都会醉生梦死,索性先搁置一段时间再说。
原本以为徐武只是信口开河,没想到如今竟然真的造出了白纸,徐武不在乎这个纸张,但他陈群不能不在乎,这种纸张一旦问世,必将会引起整个汉王朝的轰动。
颍川城外。
陈群找到了正跟郭嘉瞎转的徐武,脸上一脸的兴奋,“徐武,你知道吗,我父亲被定为了下一任的陈家家主,就是因为昨天我拿回去的那张白纸。”
徐武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黄巾军?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陈群永远都忘不了昨天晚上,现任的陈家家主陈寔也就是陈群的亲爷爷,单独召见了陈群。一辈子都喜怒不形于色的老人,在看到那张白纸后竟然老泪纵横。以至于第二天天不亮,就派人拿着这白纸去往了洛阳,呈给天子。
不知是谁在街道上惊恐大叫了一声,消息随后就不胫而走,不到片刻整座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陈群的心情大好,十分豪气的对徐武和郭嘉说道:“从今天起,你两就是我的朋友了,在这个颍川,谁再敢找你们的麻烦,就是跟我陈群过不去。”
当陈群和徐武的手掌击在一起的时候,陈群就彻底放下了心来。古人把击掌盟誓当做一种很神圣庄严的事情,如果有一方违背了誓言,将来必定会不得善终。
郭嘉的眼神也跟着黯淡了不少,原本一张洁白无瑕的纸,现在却平白无故的多了两个手印,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突然被人玷污了一样,一切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作为颍川的太守,郭承只好强定心神,硬着头皮冲那黄巾将领喝问道:“大胆黄巾贼子,竟敢前来犯我颍川?”
陈群伸出手,似乎想要去碰那张白纸,就在快要触摸到的时候,又急慌慌的缩了回来,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童一般。
郭嘉的白狐脸儿上也透出了兴奋,他高兴的不是这个纸张的问世,而是他记得,徐武不止一次提过,能够酿出真正的好酒,喝上一碗就能抵得上酒馆的三坛陈酿。
徐武摊了摊手,平静道:“这几天你两不都看着我在做吗,就是这样做出来的呗。”
徐武一直都是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行走在这个世界,有人愿意主动当冤大头,徐武自然是乐意之至。
郭承实在想不通,身处豫州腹地的颍川,从哪儿冒出了这么一股人数过万的黄巾余孽,为何其他州郡都没有过任何的消息传来。
陈群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满是不敢置信的望向徐武,愣愣的说着:“你是如何做到的?”
当陈群看到那一张四四方方呈现在自己面前的白纸时,彻底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