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方便说,不过我你放心,我不会给他吃什么东西,也不会在他身上动什么手脚。”事实上我也不敢,这人要是在我手上死了,那我可真是用十瓶碧浪也洗不清。
“我觉得还是算了,我不认识你们,请你们离开吧,另外我在告诉你们,不要在我身上花心思,我一分钱都没有了。”
我把东西放在桌面上,临走的时候我跟她说:“你儿子的情况紧急,我算过,最后三天,你要是想清楚就打电话找我,价钱方面……你给我打一个红包就好。”
“一块?”她惊疑的看着我。
我两告辞离开,“我能保证,今天之内,她一定会打电话给我。”我笑着跟陆驹说。
“这么肯帝?凭什么这样讲。”
“这话我不好说,如果这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也会这么着急,现在是什么情况,死马当作活马医,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你家侄女你都那么宝贝着急,更不用说人家的亲儿子。”
果然,我也就走到医院大厅,马上接到了电话,我举起电话给陆驹看,“这是啥?”
“你牛!”陆驹给我竖起一个大拇指。
上去之后,没多转弯,直接跟阿华的妈妈说,“你的儿子现在魂游离在外面,并且缠着另一个女孩。”
“哪个女孩?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我真没办法解释,主要是我明白,自己叙述的能力有限,所以就是没办法解释清楚。
“这个……当然是我们这行的法术,我没办法解释,只希望你相信我就对了。”
女的把我从新叫回来,不相信也没办法,具体情况是怎么做我还得跟她交代一下,因为这事情少了她根本做不成。
我去菜市买个陶瓷碗,再做一些红绳,这红绳不能用狗血浸泡了,改用人血浸泡,这一点很重要,后面的话我会说到。
东西就准备这么多,就等到晚上的十点钟以后吧,后来我发现一个问题,医院的十点钟还是挺多人走来走去。
没办法,只能等到晚上十二点以后,这法事不能在病房里边做,只能选在医院的外面,我看位置最好的就在对面的居民楼,楼顶相距这边病房直线距离顶多百来米,声音能听到就好。
我让陆驹在病房守着阿华,我在楼顶焚香三支,敬人鬼神,又问女人要了阿华的生辰八字,这阿华99年的,好年轻……
烧了八字,我打电话给陆驹,让他把之前准备好的红绳捆绑在阿华的右手手腕上,又让女人绑上红绳,我告诫她:“如果你等下看到什么,只管叫阿华的名字,把他带回去。”
“会看见吗?”她问我,我没回答她,到时候她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