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锤子砸地上钉了四枚钉子,露出大概不到一公分的钉头,然后用红线把四个钉子都连接起来,钉子顶端用铜钱压着,同时在铜钱跟钉子的上面又用小酒杯翻扣。
这框是摆好了,还得用白面均匀的撒在绳子旁边,撒完之后,有的用坟土把红线给盖住。
阵法如此一来算是是摆阵完毕,弄完之后都快九点多了,可是还剩下一点白面,我想丢了,又觉得可惜,我想收起来却发现这东西已经不能用,在地上太脏了。
安薇薇不耐烦了,抓起我的手一抖,把白面都撒开,然后拉着我走人……
出门之后,齐悦送我们回去,约好明天再见,我顺便让齐悦跟陈总说,那地方得封锁一天,明天可不能开工。
晚上回去,十点多我就睡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困,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十点多,直到有人敲门我才醒过来。
我打开门,安薇薇冲进来,然后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我突然耳鸣,嗡了一会安薇薇已经说完了,这种耳鸣来得突然,一般刚睡醒的人都会这样,没啥奇怪的。
我顶着床气问安薇薇怎么回事。
安薇薇抬起手就是给我一板头,吼着把事情跟我讲了一遍,这一次我是听清楚了,听完之后耳朵再次嗡嗡想。
二话不说,赶紧穿起衣服,跟安薇薇出去,半路买了一根口香糖去去口气,再看手机,该死的,又是飞行模式,难怪收不到齐悦的电话,我也是够坑逼了。
来到楼下,齐悦已经等我大半个小时了,抱歉过后,我们直接上去,齐悦跟我讲,早上的时候陈总打电话给他,说在那地方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问是不是我们做的。
我赶紧否认,这尼玛谁会那么无聊做这种事情,同时我心里也在想,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昨晚上有人进来?
上去之后,陈总很着急的在电梯口走来走去,而那个经理则是一脸的严肃看着天花板。
陈总见我们出来,赶紧迎上来,带我去看看那些东西,上来的路上我也在想,这事不会是我们的问题,肯定不会,那到底是谁进来做了手脚?
陈总看着柱子,指着柱子说,吴大师,您能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不清楚,这柱子上居然多了这么多个手印,而这些手印因为有安薇薇昨晚上撒的面灰做衬托,让这个手印更加的显眼,似乎这样的手印就像有人特意用手盖上去。
但是这个手印……表面好像湿透了,似乎是渗水?
我觉得奇怪,伸手摸了一点凑到鼻子闻,发现这个味道很臭,打了一个激灵后,很近擦干净。
齐悦用手比划了一下,对我们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手印好像反的?
我听他这样说,也伸手出来比划,果然不对头,也就是说这手印不是从外面印下去的,而是从里边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