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心里心里不爽,也就没多说,让他好好休息,查看的事情我自己去处理。
第二天中午,陆驹打电话给我,他说昨晚上那个人是一个实习记者,就是想拍点真实爆炸的东西,所以才潜进来偷拍。
所以说……就那么简单?我就纳闷了,这什么人都有,都不要命了,吃饱了撑着吧?没事居然进来,现在的狗仔还真够胆大的,明知道这里死人,这家伙居然还敢进来。
既然没证据,那只能把它放了,可是我转念一想,就这样放过他,那昨晚上我不是白白就被吓了?陆驹可不就白白的受伤了?他不是想要爆炸性资料嘛,老子就给他爆炸性的资料。
我跟陆驹讲,让那混蛋跟着我进来,他想拍什么就让他拍什么,他要是不拍就把他当做嫌疑犯关着,给他定个妨碍公务罪,不罚万把块绝对不让他走。
陆驹是很高兴这样做的,所以我这样一说,他二话不讲,马上传达我的意思,那个家伙直接吓得哭了,他说他一个实习生,哪里来的钱,有钱也不会这样冒险。
所以事情很顺理成章的变成这样,让那个小子代替陆驹跟我进去。
而那个小子起初还苦着一张臭脸,后来听说可以带录像机,居然笑了!我去!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怕死嘛?
这个跟我进去的家伙叫做张亮。
我看他年纪比我还小两三岁,个子不高,目测也就一米六左右,长着一张娃娃脸,身体虚胖,他乐呵的自我介绍,让我叫他“亮胖子”,言外之意就是要一个“漂亮的胖子”,我听得心里不由得阵阵鄙夷,这种人一定去欠收拾。
我跟他交代的相关的事宜,这家伙居然不怕,满口的答应,于是乎本来抓锣镲的活现在移交到他手里。
这东西给他保命用的,他爱用不用,我问亮胖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这一算,发现这小子的命挺硬的,应该不容易出事,我拍拍他的背后,看似套近乎,其实给他背后贴了一张黄符,有这张护身符可以保他不死。
一转眼到了晚上,我心里忐忑得不行,而这家伙居然期待得不想,八点多就嚷嚷着什么时候上去,一直叫到十点钟。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让他打头阵,他把录像机放固定在腰间,然后一手拿着蜡烛,一手挂着锣镲,扭着他的肥屁股上楼了。
这一楼倒是没什么,问题在二楼以上,这一上去,这亮胖子便管不住嘴巴了,他问我,您是不是真的会抓鬼,要是会为什么不带路啊。
我心想,老子要是带路,我叫你来做什么,我就是要你亮胖子做炮灰,不让吃点苦,你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叫做悲哀,什么叫做活该。
我在后面掌着罗盘,一边看着指针动静,一边看着房间的情况。
这胖子的话本来挺多的,可是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开始闭嘴了,这一下子安静下来,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兆,果不其然,当我在低头看罗盘的时候,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