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房间应该就是我和陆驹去的房间,可是为什么要在那间房放而其他的房间不放?
这事情杨轩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如果想平安的开业,肯定得按照前辈说的话去做,至于为什么,这问题杨轩也问了,那前辈只说你照做就对了,其他的问多了没用,有用的他都说了。
我问杨轩要了那个前辈的号码,回头去拜访这位前辈,临走的时候,我发现杨轩的太阳穴有点鼓起,恐怕头疼跟它脱不了干系。
我让杨轩过来,让他伸头过来,然后在他太阳穴鼓起的地方摸索了一些,杨轩大叫“疼”。
我便住手了,然后让医生用剃刀把这一块头发清理,发现在那个地方已经微微肿起一块,而在这个肿起的中心,有一个细而银白的毛,这根毛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这情况我明白在怎么回事。
唐三好,于先生,杨轩的问题都是一回事!
这一家人还有陆驹都问我,这种是什么情况,能不能治好。
杨轩的家人说,之前医生也没做什么,杨轩自己突然好过来,看着之前的他疼的死去活来,都已经休克了,心里那个担心,真害怕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给他们解释,其实这种事应该是有人暗中伤害。
杨轩说,我也没得罪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
我说,要害一个人,其实不需要太多原因,可能你们做了不该做的,去了不该去的。
他们问我,这是什么情况。问题又绕回来了。
我说,这类诡术其实叫做“打小人”,也就是电视剧经常演的,弄一个布娃娃,然后用针刺进去,不过这种诡术需要受害者的生辰八字。
没有生辰八字的只能用另一种办法,就是把做好的布娃娃封在某个地方,一旦有人触及这个地方,就会产生头疼等症状。
陆驹说,那这种情况属于哪一种。
我说后者,也就是有人下套,让他们中招。
陆驹说,那我们是不是也中招了!
这问题我一时间回答不上,这种东西有时间性,位置性限制。
于先生是准时的中招,所以我猜想应该是时间性限制。
杨轩说了一个问题,又让我怀疑不是时间性限制,而是位置性限制,那就是那口棺材,棺材拜访的位置应该是比较独特的,之前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推算。
杨轩和于先生的问题都好解决,我可以给他们做一个护身符,然后在家里摆上一面镜子,坐等一天时间,如果他们头疼复发,那就疼一次,以后都不会有事。
如果一天都没有复发,那也没问题第二天找个寺庙或者道观皮肤,捐些钱可以抵灾。
剩下的问题就是我去处理,至于陆驹跟我为什么没有中招,我想其中的问题害得我去探究。
这件事我以为我已经结束,但是我让我没想到,这只是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