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你怎么知道停工,说不定人家在里边做呢。
这小哥说,不可能,我要是老板还不连夜加班,多好的地段啊,时间就是金钱。可是这就算不做生意的,大门总得打开吧,这门一个月都没开几次,前几天倒是有一帮装修工人做过几天,到了现在都没人了,工程就这样丢在这里。
这前几天……应该是于先生来做的那几天,我想了想问他,之前的老板为什么不做了?
他说,我听说好像是发生怪事,那栋楼每到晚上就有怪事,一开始都挺好的,自从闹了几次之后,就没人了。
我心想会不会因为这栋楼之前死过人,这位小哥说这栋楼吊颈死的,跳楼死的,如果真的是如他所说,那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妈蛋的,最后还得从陆驹哪里问问看什么情况!我看着对面的聚财楼,门口已经有好几辆车停在哪里,蓝白色很显眼,一看就知道是警车。
没办法,只能先从陆驹那边问问情况,看能不能给我进去看看,不然于先生的事情恐怕就此完结。
想想好真不甘心,我做这么久以来,有成功的,也是失败的,可是就没有半途放弃的,这倒是让我很不爽。
安薇薇不想再见陆驹,钻进车里跟我拜拜,没办法,我只能自己过去,陆驹这家伙见我过来,很很不要脸的拉着我到一边。
他说,我就知道你会过来,走走走,我们上去看看。
我看他这表情,八成是怕了,我想其中的原因肯定是因为刚才那个服务员小哥说的那一番话。
我推开他,说,人家随便说点你就信了?真不知道你这警察是怎么做的,那么随便的肯定人家说的事。
陆驹想说着,看了看四周,又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讲,我刚才又问了一个,那小伙子没说错,这楼肯定有问题,我手下那几个可都不敢上了,我要不进去做个表率,那我这头可真的做到头了。
我竖起一根手指送给他,然后这货也不不要脸,把我拉进去,一楼大厅放了一些装修的材料,侧边有一条宽大的楼梯,直通二楼,看来一楼不是柜台所在,主要接客的柜台设置在二楼,从下面网上看,二楼中空,顶上还有一个巨大的吊灯,原本就很豪华的。
边走边看,上到二楼,四面都要通道通向各个包厢,包厢门口都是敞开的,估计是方便装修,黑乎乎的通道很阴暗,只看一眼,我就有点怂了,陆驹拽着我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走着。
我问他,你那边是怎么回事?
陆驹跟我讲,哦……我那个在这里重伤,挺奇怪的,全身也没检查出什么伤,送到医院后,发现这人的身体有几根针,这针就是我们最常见的缝衣服那种,都扎进肺里边了,现在还在急救。
我说,这算什么大事,你调天网来看不就行了。
陆驹说,看了,不过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你一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