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家的狗大黄,那可是我小时候最忠实的伙伴跟班,我的第二件灵异事件就跟大黄有关。
虽然过去好多年,这件灵异事件却根深蒂固印在我的脑袋里,至今回忆起每个细节都那么清晰。我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当时不是老爸叫住我,肯定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那么最后会发生什么呢?想起来心里还颇为感到遗憾。
我的天生好奇心一下子被勾引起来,兴奋的喊道走,去瞧瞧到底是啥。大头自然不会反对,也一脸跃跃欲试的跟在屁股后面。可是大黄却一反常态,用嘴咬着我的裤腿发出呜呜悲鸣声。
我和大头说干就干,拽着不情不愿的大黄就往后山拖。那个年岁生态没有被破坏,山里大的野兽没有,可兔子、松鼠之类的小动物倒是不缺。我们俩来到半山腰,撒开链子就喊着让大黄找兔子。
现在想一想,好奇心这玩意,有的时候真能害死人。可当时的我,一旦被勾起好奇心哪里还顾得上这个,拽着大黄的绳子就往它咆哮的方向拖。
这倒不是我天赋异禀,全因我天生强烈的好奇心,见到什么新奇事物都忍不住想研究个明白。这个坏毛病让我日后吃尽苦头,许多灵异恐怖的故事,都是因为抑制不住好奇心自找麻烦。
东北就是山多林多,我们家后面就是一座不知名的山岭,面积还相当的大,是小时候最好的游乐场。
我叫做郝炎,取名字的是老爸,可他后来后悔取错名字了,应该叫郝淘才对。
穿过一个矮坡,一个孤零零的坟头陡然出现在我们俩人面前,吓得大头啊一声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滑竟然坐在地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开始迷迷糊糊发烧,不停地哭喊。至于喊些什么已经不记得啦。只记得奶奶听完我的哭喊,脸色很难看。出去四处打听,很快就打听到,在之前的一场暴风雪中,我家后山的盘山公路发生一场车祸,一男一女翻下深山当场死亡。
这是我小时候最得意的恶作剧,直接导致老爸日后对我的极度不信任,送他一瓶酒都先喂给狗喝一杯,狗喝了没事后他才喝。
大黄只是一只土狗,没有猎狗的基因哪里会捉什么兔子呀,只是呜呜追着尾巴绕圈圈。我们俩喊了一阵都不管用,不由得就泄了气。大头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埋怨我说看女生屁股蛋子比看你家狗咬尾巴有意思多了。
我也很丧气,终于认识到让一只土狗成为威风凛凛的警犬,这是一件不可能成功的事情。但嘴里却不认输,反唇相讥说就你那大脑袋,一进澡堂四十岁以下的女人都往外跑,看个屁呀!
大头跟我一样,都是上树掏鸟下水撵鱼的淘气小子。不过他比我多了一项小爱好,喜欢掀女生裙子偷看女生洗澡,说白就是一个大头色鬼。我们是一见如故,在家里一片提起混世俩犊子没有不知道的。
高高兴兴的将烟卷叼在嘴里,毫无防备的用火柴点着。结果可想而知,老爸拎着鞋底追着我跑五条大街,最后实在是粘不上只好作罢,整个路上的闲汉婆子们都跟着乐。
奶奶打听到车翻下去的位置,领着我,拎着一筐纸钱蜡烛还有金色的小元宝,来到那里烧了。还让我跪下磕头,磕完头,还是病怏怏的哇哇哭。奶奶当时脸色难看的吓人,忽然就跳脚破口大骂,指天指地,骂的那个凶,吓得我一下子就不哭啦。说也奇怪,奶奶骂将近一个小时,我却越来越感到好转,回家病就好啦。
除了大黄,我还有另外一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哥们,他是我家邻居的小孩,跟我是一年出生的。姓周叫大鹏,可因为顶着一个大脑袋出生,周围的人都叫他大头,久而久之真名到很少有人叫啦。
大黄是普通家里养的土狗,但非常的聪明,是我家老狗下的崽,几乎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所以跟我是形影不离只听我一个人的指令。连老爸的话都不听,气的老爸都乐,直说养两条白眼狼。
原本乖巧温顺的大黄忽然一反常态,爪子抓在地上,整个后背的毛都炸了起来,朝着林子深处发出嘶吼的声响,显得很紧张畏惧什么东西。大头猛地坐起来,兴奋的一挥拳喊道这下有门,大黄肯定是发现兔子窝啦。
东北人家为了暖和,是睡大火炕的。老爸老妈睡在炕沿,我睡在里面。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寒冬的季节,老家那时刚刚经历一场暴风雪。雪很大,天气也很冷,晚上早早就钻进被窝睡着了。
我很了解大黄,一挥手否定说不对,真要是发现兔子,大黄不会这么紧张,肯定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大头疑惑说那大黄发现啥了,叫的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