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忱：“……”

见他不动，程织岁恍然大悟，“对了，我忘了，咱们微信已经互删了，这样吧，扫我收款码吧，你等一下。”

说着，迅速打开微信，调出收款码，高高举起来。

林忱定在原地，已经完全石化。

周围已经隐隐有其他顾客在小声议论。

“非要弄得这么难堪吗？”林忱难得皱眉道。

程织岁那张看起来乖巧的脸八风不动，“你要是觉得难堪，这钱我可以不要，谁让我瞎了眼，就当让自己长记性了好了。”

四周看了看，她很大方的收起手机，“不过有件事得说清楚，如果一个月前的分手对你来说不算正式，今天你我就彻底划清界限，祝你和那位郭小姐务必原地锁死，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她将双肩包的东西都倒出来，确定没有遗留，才重新将自己的电脑放进书包，背在肩头

，转头就走。

“等等。”

林忱盯着桌前零碎的物件沉默了少顷，声音也冷下来。

“程织岁，其实，你从一开始就从没有认真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