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前夫来当知青的时候,穿着打扮不像有钱人呀,这是真的假的?”
“啧啧啧,最毒妇人心,谁知道她是通过什么方式把钱搞到手的。”
……
明明说得清清楚楚,那八千多元钱是离婚赔偿,结果村里人脑洞开得太大,已然脑补出她与前夫至少一百零八个版本的恩怨情仇。
李大河有些嘀咕,对方和他说的时候,补偿是五位数,村里传得多的还是万八千元,也不知道具体多少。
他对此没想法,但不代表他妻子没想法,“大河,你看能不能找她弄点稀罕货,方便你去镇里的时候送礼用?”
“想什么呢,人家愿意给肯定就主动给了,我去要算怎么回事。”真要活动,一点小东小西哪有多少作用。
就李成业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恐怕早就搭好上面的关系,他小打小闹的用处不大。
“咱们这边真要和川省那边一样的话,当不当村长又有什么关系。”
先不说对方能不能上台,退一万步,就算对方能上,若是做得太过分的话,他就把事情往上面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怕谁呀。
他妻子见状知
道是又钻牛角尖,没再继续劝说,心里却是盼着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早些在这边实施。
两人忌惮的李成业,此时正皱着眉头问他手下,“李家那个丫头还真是不可思议啊。”
之前设计对方,就是杮子拣软的捏,结果中途出了幺蛾子,害得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场子还没找回来呢,不声不响的又爆个大雷。
“小杨那样的优秀小伙子,一点征兆都没有就直接离婚,不仅如此,还趁火打劫弄回来万八千元钱,看来是我小看了她。”
这哪里是个傻白甜好糊弄的,分明是在扮猪吃老虎。
“她以前确实傻不愣登的,在砖窑摔一跤后才出现这些变化,或许是砖窑邪性!”说的人明显对砖窑心存顾忌。
“邪不邪的不好说,李大河一手把持着砖窑的人事,咱们现在都沾不上边。”
说到这里还碎了一口唾沫到地上,“哼,等他落到我手里,不整得他灰头土脸我就不姓丁。”
“得了吧,你不姓丁难道想改姓李,我们哥几个得被你妈给骂上天,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那小娘皮把钱吐出来,那么多钱呢,嘿嘿嘿!”
“要我说呀,还是得找个兄弟,直接把那个丫头拿下,人财两得不是更好。”
“可惜咱们哥几个都已婚,要不然肥水不流外人田,内部消化多好,现在还给她找对象,真是扯蛋。”
“啊哈哈哈,你想什么呢,给她配个兔儿爷,到时候咱们
才有机会哈哈哈……”
几人眼光慢慢变得不正经起来,仿佛李金花已然落到他们手中,能够随意搓扁揉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