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慧一口一个草字,哪里像个正经女人?还指着自己鼻子骂,这要是换成男人,早就被边野打进医院了,谁让这是何慧呢?还且还帮自己飞机了一次,不和她计较了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坪上,第一片枯黄的树叶徐徐落下,宣告了初秋的来临。
“好吧,我就在这坐着,抽吧。”边野翘起了二郎腿,冲着皮少阳二人点点头,好像在说:老子等你来抽,你丫抽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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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死死握住,面露凶光道:“何慧,现在的我,跟以前不太一样,你刚才一直咋咋呼呼指着我,我忍了,贱嘴里不干不净的骂我,我也忍了,所以昨晚的事情,算我们扯平了。”
向兄弟们求推了!
然而边野最终也没能忍住,扭头凑到跟前,冷冷道:“我是什么人,你刚才也看见了,如果不希望我们的事情天下皆知,你们老老实实的别再烦我,你自己选吧。”
“我一个亲戚罢了,什么野哥?还野狗呢!”何慧嘴里再次不干不净,指着边野骂道:“你们打不打他?不打以后再也别找我了。”
“好吧,我现在就去准备,你也快一点,硫磺管不管用我不能确定,万一出人命就不好了。”周无迹麻利的收拾好奇闻异事录,塞进衣服里走了,这家伙特别喜欢此类书籍,所以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不打算还回来了。
回到图书管理,周无迹神色凝重的指着书里的一段文字,道:“嗜血妖,传说起源于美索不达米亚文明,欧洲和亚洲也有过相关神话记录,传说中这种妖在生前是巫婆,皮肤颜色呈现紫红色,以吸食处女鲜血为生,喜潮湿阴暗的环境,存在于哪里取决与最初死在哪里,欧洲黑死病盛行期间传闻很多,之后逐渐消失,再无记录,相传惧怕锈铁,斩首即死,且无法越过河流。”
“野哥,我们走了。”皮少阳淡定的朝边野一摆手,领着毛云杰快步离开。
“我告诉你,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跟你算算这笔账!”何慧的小拳头死死攥住,这口气今天是出不了了,怎么能让自己心甘呢!
毛云杰朝皮少阳使了个眼色,上前劝道:“何慧小妹子,既然都是亲戚,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而且我们俩外人,也不好搀和你们家里的矛盾不是吗?嘿嘿,我们就先走了,你们聊哈。”
靠!你当你林代彤还是秋轻语啊?!老子会让你扇耳光?
走廊深处,何慧挑了个没人的地方,指着边野鼻子道:“穷光蛋,你现在升级成无耻穷光蛋了,我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在皮少阳的帐篷里?!”
何慧一早就起床去找皮少阳,看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心说昨晚的补偿还真是有助于睡眠啊!可是皮少阳一看见她就抱怨道:“何慧小同学,放哥哥的鸽子好玩吗?”
“对!处女的血,唯一的解释是,学生会女厕遇险的三个女生都是处女,不过还要进一步验证才行。”周无迹郑重其事答道,其实他也只是猜测而已。
他们俩不是不想对付自己,只是不想正面冲突罢了,往往表面对你凶狠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笑里藏刀的人,再说说我们气呼呼的骚妞吧,她这一会儿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胸脯也一起上下波动,再次勾起边野昨晚的回忆来。
“好了,我可要走了,你要是还想找人打我的话,我乐意奉陪,我的电话你应该有的。”边野扔下一句话,潇洒的离开。
可以理解,因为在何慧的眼里,边野不太高也不太强壮,而皮少阳和毛云杰一看就像运动型的男人,身材伟岸而雄壮,让他们教训边野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的天呐!自己难道是给一个不认识的人飞机了?或者说,难道是鬼不成?!
“草...问我怎么了?你...”何慧话说一半,突然发现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怎么说呢?说昨晚你凭什么享受我的飞机服务吗?当然不行...
“边野!你给我出来!”何慧骚脸微红,愤恨的指着他的鼻子道。
“昨晚等你等到九点多你都没来,后来我出去打牌了,十二点才回来,说好的补偿呢?这不是放哥哥的鸽子嘛。”皮少阳打了个哈欠道。
“草...你还要脸吗?你以为我愿意给你那个啊?!你明明听得出来是我,你怎么不说?!这叫乱lun你知道吗!草!”何慧像个泼妇一个骂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