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不用了。”高阳面无表情的婉拒：“感谢美意。”

“虽然你变了许多，但有些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柳轻盈似笑非笑。

“请说。”

“是这样。”高阳同意。

“我要金盆洗手了，然后加入海川团。”柳轻盈声音轻柔，但语调严肃。

“欢迎光临，想买什么……”歌姬转过身，微微一愣：“副队长？”

两人相见恨晚，开心地聊了起来。

“今天让你吞下那颗染血的，”柳轻盈顿了下，“是因为我有一事相求。”

“我还以为你有自己的组织。”高阳说。

“歌姬姐好！我叫静书，也是实习员工。”静书穿短款白色羽绒服，配牛仔裤和雪地靴，柔顺亮丽的黑发披在肩上，气质文静甜美。

“呵呵，没关系，决定权在你。”柳轻盈说。

“啊？”歌姬受宠若惊：“你骗人的吧。”

“柳老板。”高阳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其实我觉得你并不是个轻浮的人，为什么要特意伪装成这样呢？”

高阳微微颔首，接受柳轻盈的补偿和感谢。

“激将法。”高阳半真半假地说：“这样下次你就会给我安排更加有趣的梦境。”

几秒后，一对年轻男女走进了店，分别是横木和静书。

横木穿斯文的西装，戴深棕色眼镜，容貌平庸却让人感觉舒服，他微笑着打招呼：“歌姬前辈好，我是实习员工横木。”

“再见。”高阳微微点头。

“呵呵，讨厌。”柳轻盈娇笑一声，撩了下胸前的长发：“九嗣队长，我开门见山了。”

“我能问一下，你选择在这个时间加入海川团的理由么？”

三天后，大徐区向阳路，生如夏店。

女人似乎没有答案，又或者已有答案但毫不在意。

“简单说，我在你的潜意识中植入了一个梦境，可以维持半年左右。”

“从今以后，也包括这次，我将不再跟你，还有其他任何客户进行情报交易。”

……

清脆的风铃响起，有客人来了。

柳轻盈笑而不语。

高阳盘腿坐在虚空之中。

“行。”斗虎没急着上厕所，转身喊了一声：“你们两个也进来吧。”

“虎叔讲话还是那么粗俗。”歌姬无奈地笑笑：“厕所在里边。”

连续的阴天终于过去，一大早就见到暖阳的歌姬心情很好，一边哼着歌，一边拿着含有营养液的洒水壶浇。

“歌姬姐，实不相瞒，你一直是我的偶像。”静书不好意思地笑了。

斗虎穿棕色夹克、束脚裤、工装靴，卷发凌乱，满脸短胡渣，他双手插袋，吊儿郎当地笑着：“刚好路过，过来蹭一泡尿，最近膀胱不太好啊，老是有点胀……”

横木在一旁插不上话，静静欣赏着店内的卉。

斗虎上了个厕所，在店外抽了一根烟，见新老成员之间认识得差不多，他手指一弹，烟头精准地砸在垃圾桶边缘，火星弹灭后一个弧线落进了垃圾桶。

他转身推开店门：“歌姬，跟我上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