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帮李某人找出九嗣的藏身点立了功，这段时间又领悟到了四天赋，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初的弱者了。”

“小南。”

秦右本就阴郁的眼神又冷了一分：“是因为那个鬼马对么？”

“无所谓！”秦右眼底略过一丝疯狂，他忽然擒住歌姬的手：“他死了！我不会在意你的过往！跟我走……”

柳轻盈的笑容亲切自然，没有丝毫的局促和尴尬：“这不是miss先生么，好巧呀，你也来买？”

秦右只觉得体内的神经系统像无数根弦，被一双无形之手狠狠一拨，接着，强烈的困意袭来。

“我早听说，你跟他在一起了。”

“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歌姬走向男人，脸上的热情微笑僵住了。

歌姬微微一愣，有些好笑：“你不觉得，这话说得太晚了吗？”

秦右一怔：“小南，你果然还在怪我，当年那种情况下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没得选，你要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

“小南。”miss笑了笑：“我来，是想跟你分享一个好消息。”

“小南，好久不见啊。”男人的声音透着一种古怪的低沉感，像是粗糙的手掌摩挲在一本盖满灰尘的硬壳书上。

曾经是百川团陈萤组的成员，如今已是海川团炎凉组的护法。

男人收回手，缓缓转身。

“你会后悔的。”

“那个……”天狗回过神来，挠了挠脸，“我忽然想起，今天下午的课不能旷，会拿不到毕业证。”

“没有。”歌姬并不想聊这件事，强行岔开话题：“你是来买的么？还是代表海川团来的？”

歌姬愣住。

“恭喜。”歌姬礼貌祝贺。

他松开了歌姬的手，踉跄后退两步，努力克制住困意。

“秦右。”歌姬的耐心耗尽，她直视miss：“如果没别的事……”

店内出现一位中年男人，他应该是光头，戴一顶黑色冬帽遮挡，一身黑色休闲装，侧对着歌姬，背部微驼，一手插袋，一手前探，摆弄着一朵白色郁金香。

“还是叫代号吧。”歌姬态度礼貌却生疏，“我们早已不是以前的身份了。”

歌姬继续说道：“你永远在向前看，从不在意路边的风景。可我不一样，我并不一定要走到所谓的终点，我已经见过最美的风景，这就足够了。”

秦右盯着歌姬，一脸难以置信。

歌姬努力让脸上的僵笑融化得自然点：“好久不见，miss。”

“秦右护法，不买的话，请回吧。”歌姬下了逐客令。

此人是miss。

歌姬不语。

歌姬没急着下楼，这会店内没顾客，她找出一张cd放进cd机，然后在沙发上坐下，一边听着爵士乐，一边喝着咖啡。

秦右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就停下。

“呵呵，歌姬这儿的货品确实不多，要不是她的包技术一绝，我都想去其他店了。”柳轻盈款款走进店内，不忘朝秦右抛了个媚眼：“要不，改天我们约一下？这方面，我还是颇有研究的。”

“不必了。”秦右出了店，大步离开。

直到确认秦右走远，柳轻盈才卸下脸上的虚假笑意，鄙夷地扬起嘴角：“烂货一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