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觉得自己的“老脸”没处放了,支支吾吾道:“你不是昙花公子吗……花不是都喜欢肥料吗……”
昙花公子被“婆婆”的傻气惹得哭笑不得,他叫昙花就喜欢大粪吗?婆婆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奇思
妙想”啊!居然以为他住茅房里!
“本公子是花,本公子觉得春婆婆特别好。”
昙花公子脸上挂着一抹笑提着小摇篮进了屋。
春生呆立在茅房门口,她听出来了,昙花公子哪里在夸她,分明就是……
“你说我是大粪!”春生追进了屋里。
“嘘……”昙花公子正把那熟睡的可爱小人儿放进了摇篮里。
“方才我喂过他了。抱歉公子,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去茅房找你的。”春生也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有点过分了。可是夜明珠分明如珠儿说的那样亮起来的。难道珠儿没和她讲明白?
“婆婆我没生气,我叫云上,非仙非凡也不是鬼,我是南山药王谷回春派的修行医者。‘昙花公子’是为了混进百花楼起的名字。”
为了防止傻婆婆再去茅房里找他,云上以真实身份相告。
“原来如此。”
春生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位年轻的公子神出鬼没的会法术,怪不得他看起来“父爱如山”接生娃娃颇有经验,怪不得给人“相面”说得头头是道,还知道哪个医馆好,原来是在仙谷修行的医者。
“我知道了,城南的济世堂是你们的医馆!”
春生终于明白云上为什么给茶楼里那个人傻钱多的黑眼圈公子推荐这家医馆,原来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云上嘴角微扬小笑道:“反正他人傻钱多,与其被别处坑到丢命,还不如来我这里,我赚钱,他保命,赚的钱
还可以帮需要的人,何乐而不为。”
“云上君玩得好一手劫富济贫!”
春生突然觉得云上颇有点端木金的鸡贼德行。怪不得他出手阔绰,助人为乐不计成本,原来是个赚钱小能手。
“婆婆见笑。”
“你扮成昙花公子抓那个黑衣蒙面女子是为了替天行道吗?还是抓她也有钱赚?”春生好奇道。
云上如实相告:“一来他作恶多端,害人不少,所害之人根本救不活。二来她用的邪术可能和我们药王谷的妙手派有关。所以我不能袖手旁观,找要抓住她问明白。”
“哦……”
其实春生心中也有一个猜测,那黑衣蒙面女子无论是法术还是行事作风都有点像郎环城中那个作恶多端行事狠辣的“白衣女妖”。
当时“白衣女妖”在琅环城行凶之后将被害人的尸体丢给了她落荒而逃,至今下落不明。若不是这个女子,她也不会被玄道通盯上,玄墨也不会因她而死。
想到这春生的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
“云上还是小心为妙,那个黑衣女子也许早就作恶多端,十分狡猾。莫要再以身犯险。”
云上一笑,“多谢婆婆关心。那个黑衣女子被我刺中了要害,想必不能再作祟。”
“嗯,希望能就此了结。阿延和小黑呢?”春生方发现和云上说了许久的话却不见阿延和小黑。
“我让阿延去买几只老母鸡和一些鲫鱼回来,小黑被娃娃吵得有点抓狂,和他一起
去了。”云上道。
“买那么多老母鸡和鲫鱼干嘛?”春生不解。
云上盯着春生,仔细地观察一番这位“老婆婆”的面色,又抓起春生的手,细细地把了把春生的脉,并没有太严重的疾病。按理说不该有这么严重的健忘症。
可是这位春婆婆的话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他简直不能相信这种事居然要跟一个老婆婆解释。一个凡人老婆婆一把年纪,居然不知道生孩子坐月子!即使没有成亲生育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婆婆,你不知道坐月子吗?”
“啊?坐什么?”春生被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