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干的?”陈大胡子厉声道。
“时间到!你,就你了。”陈大胡子随手一指,流寇拎出一个矮胖汉子,就要往铡刀上架。
“从现在起,每过一炷香时间,我就铡一个人。”
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借着村中孩子的口越传越远。许多人逐渐安下心来,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张家的张继业正是这样死在了里面,天皇子可不想赌自己能不能成功话疗无始钟。
“我之前一直说要给他说一门好亲事,结果事还没办成人就死了,我可不能让他在下面走的孤单,你身边俩妮子长得倒是挺标致,来人!给我带回去,封棺材里一起下葬!”
寨前空地上流寇放了个小香炉,香头一点火光在夜色中明灭不定,令村民心提到了嗓子眼。
七口飞剑飞出,每一柄都晶莹璀璨,化成了惊天长虹。夜空中七道剑光纵横冲击,所过之处没有一人来得及抵抗,许多流寇或被洞穿胸腹,或被斩下头颅,纷纷落马。
“你自己惹出的事,险些连累老夫!”一个老者冲天而起,第一时间逃走,完全没有救援的意思。开什么玩笑,他一个道宫能对付得了四极吗?
天皇子冷笑,逃得掉吗?
张五爷拱了拱手道:“各位好汉,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石寨外人喊兽嘶,足足二百余骑,每个人都骑乘着高大的龙鳞马,举着火把,手中刀枪明晃晃,个个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村中青壮组织老幼躲藏起来,而后拎着尖刀冲到了寨门处,看见如此多流寇聚合,多少都有些胆颤。眼前这阵仗,怕是附近地域的流寇都聚集到一处了。
“是他,是那小子干的!”那个村民带着哭腔,指向了刚走到村口的天皇子。村人中有的鄙视,也有的长出一口气。
身后盗伙中有人窃窃私语起来:“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说好了,这个寨子鸡犬不留的吗,赶紧杀进去,让弟兄们快活快活是正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到如今,咱们还是等着吧。”
“请师尊出手!”陈大胡子面如土色,钻到了马肚子底下高呼。
“是我。”天皇子打量着陈大胡子,也不知道这家伙带了帝玉没?
陈大胡子狞笑道:“你杀掉的八个人里,有我的外甥方诺。他天天给我托梦,说自己死的好惨呐。”
“滚一边儿去,哦差点忘了,你这老东西寻源有一手,可以带回去替我们挖源。”
一席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
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须发卷曲蓬松,正是匪首陈大胡子,破口大骂道:“前几天我死了八个弟兄,凶手就藏在你们中间,自己滚出来,不然,嘿嘿!”
“踢到铁板了!”流寇们纷纷后悔不迭。
天皇子眉心飞出一座九层宝塔,通体碧绿,像是最上等的翡翠打磨而成,宝塔快速放大,将还活着的流寇全都收了进去。
“慢慢拷问,我会让他们张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