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妥当不妥当的?”秦柯忍无可忍,他还是对这些谋士太过纵容,才会使得他们三番五次的敢爬到他头上作怪。
他向来也是说一不二的主,能够容忍一次,两次,不过是看在他们的能力之上,但是有人屡次挑衅他的耐力,他到底还是不爽的。
“就这么说定了,让李兄和余兄留下来,你不要再多言了。”秦柯看着老者还想继续说教,立即打断他的话,继续道:“我刚才进来时,你们在吵什么?”
这句话成功堵住了老者的嘴,他不甘的看了两眼叶颜和沈为,只好将他们的事先放一放,说正事要紧。
“大周的军队已经兵临城下了,看来淮阴已经被他们攻下了,我们刚刚正在商量怎么去对付大周的军队。”
秦柯大吃一惊,说道:“淮阴城被攻破了,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楚河城与淮阴城之间也不过数十里的距离,骑马不过半日就能到达,如果说淮阴城有什么异动,那淮阴城的将军也不过一声不吭吧?
老者也不懂,淮阴城被攻破也只是他的猜测,毕竟若是淮阴城没有被攻破,大周的军队又怎么会这般气定神怡的守在楚河城下?
他们也知道,淮阴城与楚河城不过数十里的距离,倘若他们在这时通知淮阴城的人,就可以给他们来一个两面夹击的战术,让他们插翅难逃。
既然,他们没有丝毫惧意,那么就说明,淮阴城一定是
出了什么问题,而最有可能的答案,就是淮阴城已经被攻破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刚刚他们也讨论过,没有得出什么有用的答案。老者只能把他们讨论的结果原封不动的告诉秦柯,并说道:“将军可以请人去淮阴城查探一番。”
“行,也只能这么做了。”他没有反驳,又说道:“对于大周蹲守在楚河城下这件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秦柯会招揽如此多的谋士,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是一个只有蛮力,而没有脑子的将军。行军打仗,他只能仰仗这群谋士。
老者摸了摸胡子,胸有成竹的笃定道:“他们只是蹲守在护城河外,或许就是忌惮着那条护城河,只要我们不把如何渡过护城河的秘密告诉他们,他们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吴老果然聪慧!本将军倒是没有看错!”秦柯得知眼下大周的将士有所顾忌,不能也不敢进攻,瞬间愉快大笑起来。
其余的谋士都以吴老马首是瞻,自然是他说什么,他们就应什么。
叶颜看着他们齐聚一起,既没能讨论出一个进攻方案,也没能制定一个合理的防守方案,不免扯了扯嘴角。
她有些不懂,为何沈逸之会突然回到了北魏皇城也抛下了刚刚攻打下来的十座城池,难道北魏皇城之中还有什么东西比攻占大周更令他心动吗?
叶颜出神的想着这件事,一时不察,竟然没注意到吴老
又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关于大周军队蹲守在护城河外的这件事,二位小友又有何高见?”
吴老问了一遍,没有人答,他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又问了第二遍,还是没有人答。他看着眼前人,自以为她在故意刁难他,不由的抿紧了唇,转过头,问秦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