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戈文的胃口很好，不仅吃掉了自己的那1块牛肉，把赵素给的那1块也要吃完了，赵素惊奇地说：“你胃口真好，1般人吃了2分之1就饱了。”

洪戈文说：“这东西不经吃。”

“乡毋宁。”赵素又说，红酒使得她此时的脸红扑扑的，她对洪戈文说，“我教你跳舞去。”

洪戈文只练过武却没有练过舞，他正要问赵素是不是和他开玩笑，赵素已经起身过来拉他了。

洪戈文想你女人都不怕，我男人怕什么，便站了起来。赵素就这么拉着他的手进了舞池。

进了舞池，赵素就把洪戈文的右手往她的腰上放，她的左手搭在洪戈文的胸脯上，右手握着洪戈文的左手1步1步踩着点轻摇起来。

赵素的左手1搭上洪戈文的胸脯就感觉到了他发达的胸大肌。她好奇地按了按洪戈文突出的胸大肌说：“真结实，还真是练拳的。”

洪戈文搂着赵素旗袍包裹着的腰，感觉很细，1搂就抱满了，那里光滑没有赘肉，再下1点就碰到了那迷人的弧度。

洪戈文不知道踩点，他和赵素的步子并不协调，垫着脚尖不知道如何是好。赵素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听音乐，跟着我的节奏就好了。”

感觉到赵素热热的脸庞和如兰的吐气，洪戈文头脑有些晕晕的，他努力适应着赵素的节奏，他是有武术功底的人，因此身体有很好的协调性，对这样慢性的节奏很快就适应了。

赵素贴得洪戈文有些紧，她丰满的胸部随着舞步不时触碰着洪戈文的前胸，洪戈文感觉自己有了反应。

洪戈文感觉赵素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反应的，可是她依然依偎着洪戈文，没有任何反感的表示。洪戈文就想张茵，他想张茵现在在干什么，如果张茵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到处打听自己，然后来上海？

这样想着，洪戈文心中烦闷起来，烦闷驱逐了他身体的原始反应。赵素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突然伸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1曲结束后回到座位上，洪戈文见赵素眼睛水汪汪的，两人1时没有了话语。

又1曲缓慢优雅的曲子响起来，舞池内几对舞者舞弄着，他们的身体做出倾斜，摆荡，反身和旋转的各种造型，充分展示着舞蹈的优美。

“这是华尔兹，也叫圆舞。”赵素说，“你仔细听节奏，崩..擦擦，崩..擦擦，崩..擦擦，是不是？”

洪戈文仔细听，确实在曲子中听出了有规律的拍子声。拍子混在乐曲中，不仔细听还真感受不到，他对赵素点点头。

“看他们跳舞，有1种升降的动作，崩的时候降，擦擦又升高起来，你看。”

洪戈文根据赵素的指点朝舞池看过去，见那几个跳舞的动作虽然不同，可是这个升降节奏却是1致。各队舞者在1致的升降下节奏下做出各不相同的动作，让他们看起来即庄重又优雅，舒展大方，又潇洒自如。

赵素问：“是不是？”

“嗯。”

华尔兹结束，舞池内又响起了探戈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