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戈文对品还是懂的，因为好茶也是要品的，他品了1口：“中药味。”

“乡毋宁（乡下人）。”赵素嗔怪道，她往咖啡里倒了1些牛奶，加了1颗方糖，用勺子搅拌着对洪戈文说，“现在这样，放点牛奶，加块糖。”

洪戈文照猫画虎，加了牛奶和糖后用勺子搅拌了就要喝，赵素说：“勺子不能放杯子里，放托盘上。”

洪戈文又把勺子放托盘上：“这洋人怎么尽玩花活。”

“这是文化，你得学。”

洪戈文又喝1口：“倒是不苦了，可是感觉不如苦的好喝。”

赵素说：“你还真有感觉了。”赵素又叫了1杯，“再来1杯什么都不加的你比较1下。”

洪戈文细品着两种咖啡说：“这咖啡就和茶1样，虽然苦，但是香，加了任何东西都破坏了它的原味。”

赵素笑说：“你倒挺有悟性的。”

两人又喝了几口，赵素的眼睛1直不离洪戈文的脸，神情似有含情脉脉，洪戈文忍受不了这个，他说早上来办公室想看1些3科的资料，不知道在哪儿。

洪戈文的话让赵素扫兴，她放下杯子：“真没劲。”

“行，当我没说。”

赵素看洪戈文样子不忍，便说：“告诉你吧，资料都是黎明负责，而且不在特科，具体哪儿我也不知道。”

洪戈文很奇怪：“这对你也保密？”

“特别任务委员会有好几个联络员和交通员，每个人的任务都由委员会临时分配，每个联络员知道的事情都不同。至于3科的事情，我只负责和你联络，对黎明的具体事情也不了解。”

“你只负责和我联络？”

“在3科，我只和你联系。”

赵素加了1个定语，那说明她还有其他科的联系，洪戈文想既然赵素是自己的联系人，自己当然可以和她分享1些事情，他对赵素说了昨天和古隼丈看房的事。

洪戈文之所以要说这件事，是因为他心中有古隼丈把这件事当儿戏的疑惑，只是他刚来到这里，不太了解这方面的实际情况，也不便评头论足，只想通过赵素来证实这件事，如果这是古隼丈1贯的办事方法，那1定存在巨大隐患。

没想到赵素“哼”了1声，“古隼丈可没有对你说实话。”

洪戈文问：“怎么？”

“我们的工作哪有那么简单，这种地方能随便让外人找吗？房子是我们自己的地产公司租的，家具是我们自己的家具公司买的，设备也要通过我们自己的公司买，只是这几家公司互不发生横向联系。地产公司的经理，家具公司的经理，买设备的经理都不知道这房子做什么用，更不会知道谁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