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不会在本尊拉你的时候,停下你的动作。”帝噬天旋身刹那间又坐回到原先的方椅上:“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女人,你觉得本尊说的有没有道理?”
北辰风轻:“.”
这人上辈子大约是个状师,这巧舌如簧的本事也是没谁了。罢了,说不过还躲不起。她收了手,倒也不觉得脑袋还有多痛,反正在痛的经历过去,最后同样还是会回归于常。
她拣了旁边的方椅闲适的坐下,才抓过旁边的瓜子打算继续嗑起来。只是她的手刚探向绣袋,就被人一把握住。
她动弹不得,颇有些怨念的抬头看向男人:“所以我现在是没看错,你在调戏老娘?”
“认真点,本尊有话同你讲。”
“哦,那你先放开我。”北辰风轻从帝噬天的手中强行抽回手,说是强行,主要还是帝噬天放了水,在这里帝噬天的灵力依旧如旧,甚至比以往更加深厚。
她被减半的灵力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可施展的地方,所以才会这么被他欺辱,外加占便宜。每每想到这,她都免不了要自艾自怜的哀伤许久。
“本尊方才说的话可听见?”
“啊,你说什么呢?”北辰风轻一脸无知的模样,昂头看向帝噬天。
“将军——”
账外突然传来士兵说话的声音。北辰风轻立刻警觉地瞟了一眼身边的帝噬天,面上没有了方才的嬉笑,变得正经几分:“你先走,有事我们等等在讲。”
帝噬天没动,从表情便可瞧出来方才北辰风轻又是犯了他的大忌。
“你方才同我讲的话,我记清楚了。就当我求求你,恭请您暂且离开!”
北辰风轻勉强挤出一抹讨好的笑意来,发觉有时候哄帝噬天的时候,实在是像在哄个孩子。对,本来就是在哄天天,讲实话,想到这,她才不免想起确实好久没有见到天天了。
“你是说,轻儿回来了?”帐外楼姒的声音已经非常近了。
北辰风轻正急的无法时,账外的帐篷已经被人掀开,而就掀开的刹那,原本坐在身旁的帝噬天已经化作一道绯光消失的无影无踪。
“轻儿,你可回来了,离开的这些日子,可担心死我了!”
楼姒已经走到近前来,握住北辰风轻的手,一番亲密的样子连带着北辰风轻都有些不太习惯了,“轻儿,你方才在张望什么,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没,没有,都很好,都很好!”北辰风轻同样回握住楼姒,她的手极为冰凉。只是她面上的笑意却是极软的,尤其是额头上的曼陀罗花顺带着都显得格外的黯淡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