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想客气,也不是陆星月有多好,实在是危急时刻,自己的命就攥在人家手里。
人家一个心情不好,不想抢救,那他只能去见阎王了。
陈铎盛解开靳国荣已经洇出血的纱布,开始给他换药。
靳国荣没有上过战场,更没有流过血,甚至这么多年了,他也只是参加参加每年例行的演练,最严重的时候是擦破了一块皮。
今天他碰上陈铎盛无疑倒霉至极。
陈铎盛本来就是活得很不在意的糙汉一枚,今天又有心给靳国荣点儿颜色看看,下手虽然不重,却也绝对不像陆星月那样小心仔细,一个动作就把靳国荣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快快快,给我点儿止疼的药,我要止疼的药。”
陈铎盛本来就只会按照陆星月的要求给上药,闻言比靳国荣的头还大。
“你快算了吧,你当我是谁啊?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又不是我姐,给你扎几针你就没感觉了,不疼了。我倒是敢扎,你愿意吗?”
靳国荣闭嘴了。
他还想多活两年呢,当然是不愿意。
陈铎盛慢悠悠的,这里弄一下,那里弄一下,好不容易换号药,靳国荣都快疼死了。
他端过旁边陆星月早晨给他们熬的药,没好气地往靳国荣嘴里怼了一口,“你还矫情起来了,是不是男人啊?”
靳国荣哪里受过这种待遇,顿时
被呛得直咳嗽,一咳嗽牵动了伤口,身上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