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月想了想,把盒子暂时交给靳怀远,“我先去看看。”
大太阳挂在头顶,已经不像夏日那么热了,反而看起来灰蒙蒙的。
陆星月走到李华颂家门口,就听见李华颂的抽泣声。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我爹都被你弄到监狱里去了,你好意思哭!谁教你这么对待自己的男人的?哼!我看你就是欠揍!被我爹揍得少了!”
陆星月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这说的是人话吗?
“就是对待了,怎么着吧?”陆星月推门进去。
一见到陆星月,李华颂的眼泪簌簌而落。
陆星月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
“你就是怂恿我娘和我爹对着干的人吧?你把我家都弄散了,还敢来?”
“我把你家弄散了?”陆星月觉得好笑,“同志,我看你脑回路挺清奇啊?你家散了,是因为你爹放着家不回,在外面搞破鞋。搞破鞋是怎么回事不用我说吧?这要早几年,那对狗男女是要被拖出去游街示众,接受批|斗和改造的,怎么着?现在风向一变,搞破鞋还成了值得宣扬的好事了?”
她双手环胸,往男人面前一站,“我就不明白了,那不要脸的都那么好意思,我们这要脸的,还不能哭一哭了?你还真是三观跟着五官走,一个更比一个丑啊!”
话音未落,陆星月的衣角被李华颂拽了拽。
陆星月回头,李华颂朝她摇了摇头。
“小月,
你别说了,于飞就是一时接受不了,再等一段日子应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