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出去了,宋姨,晚饭也甭做得太隆重,家常菜就行了。”
抬脚出门,那样子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宋秋心气得一跺脚,心口一阵阵发疼。
这个陆星月,是听不出好赖话吗?
陆星月一进电梯就碰上一个胖嘟嘟的妇女,对方看她眼生,笑眯眯地问:“你是……”
“我是靳怀远的媳妇,夏天结的婚,怀远出远门了,我过来替他尽尽孝。这不,我说天气凉快了,想让宋姨出来溜达溜达,对身体好,她还不出来。”
陆星月说着家常话,秀脸无奈。
胖妇女抿着嘴笑个不停,“你家这个婆婆,难为你还愿意过来尽孝,怀远也是个至诚至孝的孩子。不过,她不听你的就算了,有时候老太太连自家闺女的话都不听,更别说你这样的了。”
“是,”陆星月点着头,一副受教的口吻,“我是看她常年这么呆着,身体血瘀得都虚了,才想叫她活动活动,谁知道……唉!”
“你啊,就是年轻。”对方见陆星月这么说,便忍不住开始传授自己的经验,“想当年,我刚结婚的时候,恨不能连洗脚水都替我婆婆端了,结果呢?人家一句好不念我的,咱们啊,就是傻。不过,你刚才说血瘀……你是……”
“我是个中医大夫。”陆星月拿出自己随身的针袋示意了一下,“就在第二人民医院那边做中医科的主任。”
“哟,这么年轻的中医主任啊?要不你替
我看看我有什么毛病?”
陆星月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