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举措,不光让帐篷里的其他病人看懵了,刚刚拦着陆星月叫嚣的那位女医生同样目瞪口呆。
把过脉,陆星月开了个药方,交给林凤霞去煎药,这才把那位女医生脖子上的银针拔下来。
擦拭干净之后用火烤了烤重新插入针袋,那位女医生又叫了起来,“迷信,你们这是迷……”
银针再次刺入她的脖子,陆星月眸光淡淡,“不说话,没有人拿你当哑巴,既然不愿意好好说话,你就在这里戳着吧。”
吕淑静默默地给陆星月竖了个大拇指,有了前面的例子,后面的同志并没有对陆星月给他们诊治表现出任何抗拒。
陆星月手脚麻利,四个人的小团队配合得当,陆星月很快给人看了一遍。
大多数都是受伤后伤口因为湿潮闷热而生了脓疮,比较严重的是在伤到脏腑的病人。
陆星月每人挨个开了药方,不过,到这边之后林凤霞煎药的药炉没有几个,每个人只能轮流煮药。
好在陆星月并不会给病人几十剂、几十剂的开药,是以林凤霞的压力还没有那么大。
给第一位病人服下汤药,看着他徐徐睡去,那位女医生再次睁大了双眼。
在这里这么久,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帐篷里的病人大部分人已经有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她试图弄出点儿动静,让陆星月去把她放了。
不过,陆星月忙着给其他人处理伤口,哪有时间理她?
这一忙,
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服过陆星月汤药的病人,基本上都已经睡着了,这排排睡的样子竟然看得后面的病人羡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