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呆头呆脑地缩在椅子里,整个人像是丢了魂。
李华颂本来讨厌极了她,但现在误会解开,又见她如此可怜,不禁帮着叹了口气,劝道:“你不用太担心,你们治不好病,是没找到好大夫,现在好大夫不是现成的吗?”
“好大夫……”白安安在李华颂和陆星月之间来回看了好几回,终于定格在了陆星月身上。
她吞了吞口水,不确信地问:“是你吗?你会给人看病?”
想到刚才陆星月说的话,白安安忽然确信起来,她再一次挣扎起来,秀丽的脸上浮现疯狂的执着,“求求你,给我外甥看看吧?他现在越来越严重了,说不定哪一次发作就死了,求求你救救他吧,只要能救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星月看了看李华颂,李华颂点了点头,“难为她知恩图报,小月你就帮他们看看吧,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一生下来就没了母亲,还要受这样的罪。”
“既然华姐都这么讲了,那我就去帮他们看看。”
不过,情归情,理归理,闯入家门偷东西的事,李华颂还是要追究。
这一次,白安安没有任何反抗,跟着他们就去了派出所。
临走之前,陆星月问了问白安安家的地址。
白安安二话没说,立刻报上一个地址,竟然离他们这里不远。
“陆大夫,你去了就说是我让你们来的,我姐夫会相信的,我外甥的病就交给你了。”
一番话说得
好像是临终托孤似的,李华颂无语极了,“顶多就是拘留半个月,怎么被你搞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