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昨天这条鱼很有分量?”
“当然!你知道这家伙抢了多少人,跑了多少地方!我们上个月才接到通缉他的通知,凡是被这家伙抢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他干死了。”
这是最令卫民安感激陆星月的地方,如果没有陆星月那一嘴,现在恐怕就是他抱着儿子的尸体嚎啕大哭了。
除此之外,逮到这样一个人,对卫民安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功劳,说不定能够更进一步。
“还得是你们知难而进,只靠我可什么都做不了。”陆星月笑了笑,并不居功。
这话卫民安就不爱听了,他是个爽朗的人,认定了陆星月首功就一定让她居首功,只是现在不好把陆星月说出去,卫民安不免心中遗憾。
陆星月倒不觉得有什么,她会那些东西是源于学医,久而久之善于根据时节推算病人的病情变化,鲜少将其用到其他地方。
她和李华颂对视了一眼,缓缓开口:“卫同志,现在还有几条鱼,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抓。”
“还有鱼……”
卫民安立刻意识到此鱼非彼鱼,脸色严肃起来,“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陆星月便推了推李华颂,李华颂便把沈四洋的事说了个遍,包括陆星月推测他们家可能有传家宝的事。
卫民安听完没有着急开口,而是细细
地又把整件事回顾梳理了一遍,最后问道:“这么说,你们并没有亲眼看到沈四洋在赌,而是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