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看看呐。”
“不止吧?他是不是吓了一跳掉下来的?”
“哎,你还真说着了,我媳妇儿!大嗓门一喊,把我俩都吓一跳,不过我习惯了我媳妇儿一惊一乍了,我哥没防备我媳妇儿这一下,一脚就踩空了。”光着膀子的男人直摊手。
“怎么?这还有关系?”吕淑静问。
“恐则气下,惊则气乱。”随着陆星月眼神的示意,病人身下忽然传出一阵刺鼻的恶臭,周围的人下意识都往后退了退。
“我开个方子,你用前几天咱们治张小莉的方式先煎个药吧。”
吕淑静答应一声,拿着药方匆匆而去。
陆星月把腿伤给处理了一下,打完绷带之后,吕淑静正好捧着药回来,一碗药灌下去,病人悠悠转醒,一直焦急地站在身边的病人兄弟这才松了口气,拉着陆星月千恩万谢。
陆星月摆摆手,让护士把病人带去处理,但她身上……刚刚的澡白洗了。
不过陆星月也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换了,简单做了一下清洗之后,才带着一身难言的味道在白衬衫的千呼万唤地催促之下往二号楼那边去开会。
二号楼一楼的小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随着时间的流逝,主位上林秉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哎哟,这也太不像话了,分明是不把咱们林主任放在眼里嘛。”
原来在骨科工作,一个略有些年轻,眼睛上顶了一副黑框眼镜,头发留着中分的人用力清了清嗓
子,用响彻全屋的声音说。